一脸苦笑,恨不得车祸意外发生将我与他同归于尽。
我曾经的母校高中,又是伫立在阴暗的雨天,遭人鄙夷也曾遭到我的鄙夷,但我感谢她包容我和同类中考的失败。也可能正是因为包容玩世不恭的我们,她才变得暗淡无光。
我在校园里闲逛做感想,迟钝的感情跟不上景物,有时候我在想我真的离开这里了吗?还有一些和我同样转走的学生,他们也在此刻回到这里,他们穿着其他学校的校服,大摇大摆趾高气扬充满了优越感,和我同样在闲逛,他们到处批判,而我低调地到处留念。
母校还是有很多学生在逃课,很多学生在厕所里抽烟,很多学生在医务室没病看病耗时间,我曾经近70人的班级现在只剩下40多人,那些发呆发的彻底的人有没有隐忧自己的将来?我不敢相信,但又觉得这些现象很正常,在这片堕落至极的疆域里。
9.裹小脚的娘炮遭到整个班级狂轰乱炸的炮轰,我有必要说整个班级是团结的,好比全民危机关头一致抗日。
半性人——娘炮,他存活在盛大敌意排斥的氛围中,不以为意的鄙视大众,当了一个纪律委员的小官,力压群众,而力压群众比力压群雄还严重。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家伙,娘娘腔娘娘脚娘娘步伐,贱里贱气的对大众耍小心机。
倒霉的是我住在他的下铺,夜晚是他龌龊的黄金时间,他摇篮般有节奏的晃床,想必是对美女进行无穷无尽的意淫幻想。他究竟是经历几重的孤独,浏览过多少低调的不良网站,最终成为了一个偷偷摸摸的淫贼。
更糟糕的是他肮脏身体最下面的香港脚,简直就是不治之症,不论他晚上喷多么大量多么名贵的香水,喷到他脚上都无济于事。加上他塞在我们床底下他辛辛苦苦积攒的异味袜子,以及他那莫名的体臭,实在让我闻之色变,阿龟说他一定出生在巨臭无比强大的粪池子里。我屡次要求他要尊重我,可这厮毫不在意,直到我怒剑拔张的要揍他时,他才有所改观,但他不服,作为背地里的报复这厮半夜晃床晃得更有劲了,而且大早上起床铃提前20分钟都没有他积极,搞的我精神不宁,这次我差一点点动真格要扁他,我朝咕咚咕咚的上铺一脚踢过去,隔床板打牛,明显感觉这厮被我蹬的飞起又坠落了,然后我冲上上铺近在咫尺要扇这个娘炮耳光,寝室里的人无比期待他被揍,这厮却在我面前眼神飘忽,声音沙哑颤抖,低头不起,忽然一改装逼的固有姿态向我求饶,全寝室当即起膜拜起我来。阿龟向全班散布了此事,我出乎意外地得到一致称赞,好评如潮,大众直呼这是我的英勇事迹,解了他们心头之恨。其实我本想上诉给班主任的,但我是个百姓,得不到自称很忙的皇帝关注在意,我只好自行解决问题了。皇帝忙,不知道他是真忙还是不屑的懒洋洋。
10.我又在食堂二楼考试,屡屡考试考得奄奄一息。最后一场英语,时间还未过半考生已经倒了一大片,我瞎编乱造凑出120个单词,握着2B铅笔飞速填写ABCD,写完那一刻,心里有点空虚,不过感觉还真轻松。一阵沓沓的凉鞋声,我抬头一看,一个考生正与监考老师窃窃私语,窃完之后考生摇摇摆摆的走了,监考老师拿着那考生的答题卡,瞅了瞅嗤之一笑扔到桌子上。我也开始纠结了,要不要提前交卷子,但我的答题卡呈现一派胡填的局面,我也懒得更改了,英语卷子空白无字迹,心里空荡荡的没印象。傻傻坐在考场闲着,一寸光阴一寸金,我奢侈地浪费金子,其实我的一寸光阴也创造不了一寸金。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我还是僵坐在考场,很想走出去解放,但又胆小没勇气,不求上进又没有资本。退学的念头又开始滋生,也许是一直想着上不好学的结果,我才硬撑着日复一日挣扎下去,习以为常了鄙视和忽视,但我没有完全自卑,所以也不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