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口一口吐着烟圈，一支燃尽，接着第二支，第三支：“清楚，你干什么？”
秦清楚没有说话，直到三根烟燃尽，他站起来，在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转了几圈，转头看向杜明的时候，一个趔趄，杜明身子一僵：”怎，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秦清楚重新坐下来：“那个女死者，就是李红，死因查出来了吗？”
“原本是不该说的，但是今天我破个例，死因查了，就是溺水身亡，没有他杀的痕迹，按说应该结案了，只是我总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才一直追查。”
秦清楚抿着嘴，脑袋飞速旋转，第一无论这个叫李红的人是自杀还是他杀，按说死了以后都跟杜明没有关系，为什么这个鬼魂要缠着他？退一万步讲就算杜明是因为负责这个案子惹祸上身，可为何偏偏其他人没有出现问题：“杜警官，你再想一想还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杜明皱了皱眉：“没了，我确定。”
“杜警官，你觉得这个鬼魂是想要害你吗？”
“这……这让我怎么说，倒是没有什么损失，就是吓得不轻，说起来也是丢人了，堂堂刑警队的副队长居然被这些迷信的东西吓得腿软。”
“杜警官，其实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鬼魂。”
“嗯？什么意思？”
“你仔细想一想，第一次你见到的只是镜子中的自己，第二次你在梦中，你说有人把你推了下去，可是就在你支撑不住的时候，有人又拍了你一把。”
“没错，是这样！”
“从你衣服上留下这个手印来看，这个手印的大小应该是个女人的，也许就是李红的，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李红并没有想害你，只是在提醒你，或者说是警告！”
“警告？”
“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先不说你看到的镜子里的景象，就说你做的梦，李红是怎么死的？”
“溺水！”
“你在梦中呢？”
“有人推我下水……然后……”杜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李红死因调查一下子在自己脑海中显现，是有人推她下水的，自己那个梦，梦到的就是李红死亡的景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