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哦……你说主席啊,刁主席啊,这你都不知道啊?”
“姓刁?看来已经改朝换代了啊!不再是李唐天下了,不过这主席应该是皇帝的意思吧,不知道为什么改了称呼了。“吕良心想。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院子里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到门口就站住了,男人独自走进屋来,“爸,我来帮你搬家来啦!你赶紧收拾收拾上车走吧!”男人嘴里喊着走进了屋子。
“呦,这还有客人啊。”男人见了吕良说道。
“在下吕良,见过兄台。”吕良赶紧上前抱拳行礼。
“啊,你好你好,我叫梅行飞。”男人介绍到。
“什么梅行飞,我看你就是没心肺,你娘当年真是没给你起错名字,滚滚滚,我哪也不去,搬什么家搬家?”老人听到他的声音却是火了起来。
“爸,你这怎么话儿说的呢?这村子都没有人了,水电都停了,你住在这有什么意思啊?你看看这生活多不方便啊,你一个瞎子还得天天去打水,再说了,今天就是最后期限了,晌午他们就该来推房子了,你说他们把房子都推了你住哪?镇上楼房钥匙我都领到手了,拖您的福,您这最后一户钉子户,可把他们难为坏了,正好多要了一个九平方的地下室,您这眼睛上楼不方便,刚好住地下室,方便不少。
走吧,跟我回去吧,家具一会我找人来搬。“梅行飞说着伸手拉扯着老人的胳膊,想把老人拉出去。
老人一甩手把梅行飞的手打开,”滚!我说了多少次了,谁爱走谁走!我不走,我放着敞亮的房子不住,住你的地下室去?“
”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晌午人家就来推房子了,房子推了你还哪来的敞亮房子啊。“梅行飞还不死心劝着他。
“我就坐屋里坐着,我看谁敢推!你滚吧,楼房钥匙都骗到手了还来我这干嘛?”
“你不是我爸吗?要是别人家老头我管他干啥,再说了人家张老板说了,你不搬走地下室钥匙就不能给我。你还是赶紧跟我走吧。“
“谁是你爸?我没你这么个不孝子!赶紧滚!在不走我就给你打出去。”老人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竹杖。
“诶诶,别动手啊,我这不是也为了你好吗?你说你不走,到时候人家车来了,房子一推把你砸死在屋里头,然后就说不知道你在房子里赔点钱不就行了,你说你多亏得慌。房子没守住,还把命丢了。”
“滚!滚!我怎么死用不着你管!”老人举起竹杖劈头盖脸一通打。
“哎呀呀呀!我曹!老不死的你还真打啊!艹你马的!”梅行飞一边护着脑袋一边跑出了屋子。
“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不管这老不死的吧!不知好歹不说,还拿棍打你!活该!要我说就叫拆迁的打死他得了,咱们还多得俩钱儿,你把他接回去不得管他饭啊。”院子里的女人见梅行飞跑出来拉住他说道。
“好哇!老不死的!你他吗敢打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这事我不管了,你他吗爱死死爱活活。咱们走。“梅行飞拉着女人就要走。
“站住!”吕良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喊一声叫住了他,“没想到你这厮如此不知廉耻,孔孟之礼教尔等抛之何处?君子千德孝为首,百善之中孝为先,像你这等无德不孝之人当真枉为人子,禽兽不如,羔羊尚知跪乳,比之尔等强出百倍!”
梅行飞一听气的火冒三丈,“你个****,关你什么事?在这跟我咬文嚼字的,显你有文化啊,看看你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神经病吧!”
“好了行飞,咱们别理他们,让这个疯子在这陪着老不死的吧,等房子推了冻死他们活该,咱们回家。”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