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在埃德蒙的运输舰上,而运输舰,正在返回星际联邦核心城市群的路上。
为什么?
是我擅离职守离开贝都因人了吗?还是我因故被联邦召回核心城市群了吗?
都不是。实情是,回家探亲。
以前,只是最低观察员的我本来也有年假,而我并不愿意请假回家。是因为一来工作岗位上面的任务也很繁忙,二来,好久也没有跟家里人联络了,他们也貌似没有多么想念我的样子。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从外星海到星际联邦核心城市群的通讯不够畅通。
除非是跟联邦内部的官员,例如像我哥这样的,其他的民事电话线根本就不通畅。
毕竟,联邦也还只是开拓出外星海的多个通讯基地几十年而已嘛!
软硬件设施还在建设中,这很正常。
而这一次回家,是因为我实在有太久没有回去了,而这一次正好大约是毕业五六年的样子。自己也是奔三十的人了,我觉得,也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更何况。我奔三十也就算了,家里的人可都是度过了二十五六个春秋了。中间我有二十年的时间在星际以近光速漫游,期间星际联邦历法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可以这么说,以前我出发的时候小妹都才及我的腰,现在我估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奔四十岁的已婚妇女了都说不定。
“唉,李奕,你小子终于想通了,要回家看看了哈。”在酒桌前,埃德蒙对我说。
这个家伙最好饮酒,而且非得是跟我对饮。
是以,这一路上他倒是过足了酒瘾。
这喝酒啊,讲究一个酒品。与埃德蒙这样终年在外奔波的人来说。更是要找一个酒品与之相协调的人来搭才好。
很不幸,我就是被他选中的人。
我与人对饮讲究一个互捧。既常言道之的“花花轿子人抬人”。
怎么说呢?
一群人一起喝酒,就好比一群人抬一座轿子。总得有一个人吹着破了天的牛皮,而大家却顺着他捧着他。好比是一群人为其抬轿。
这样,当轮到你在酒桌上不找边际的胡吹海吹的时候。别人也会懂事儿的捧着你。
所以,叫“花花轿子人抬人”。
毕竟,酒桌上的事。喝醉了大家都放开了,事后也不会有人来追究谁的牛皮吹破了,或者是谁的脸皮太厚之类的。这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
只有酒品好加人品好的人,才懂得这样的饮酒之道。
而酒品差在酒桌上不顾别人自己耍酒疯的,或者事后找人兑现酒桌之言的。都是不会处事儿的主。
这样的人。有品的人是不屑于与之对饮的。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畅快的事儿,怎做的了真呢?
因我的酒品好,所以埃德蒙大叔爱拉着我喝酒。
这家伙各个星系的通讯站都去过,常常搜罗了种种不知名的好酒约我一起品尝。
这不,今天我俩又在“花间一壶酒,对饮成三人”了。诗用的不对,意思到位就对了。
“哎,李奕老弟。”埃德蒙醉意微醺的对我说:“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最近有反应了。”
“噢。”我心里一凛,此前上船的时候我就跟埃德蒙说了。我此行回家休假,通讯站上的原住民基本上都安顿好了。
而且希望借用埃德蒙顿的运输舰通讯系统,把从仙女座贝都因新城上发来的邮件和讯息,转送到我在核心城市群的通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