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上面这个问题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得出发那天,我已经领到了的星际观察者的工作证和出发的船票。
父亲突然发讯息给我,说在我临别之前要为我设宴践行。
对此,我毫无准备,不知道父亲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过,我既然要走了,家人为我践行,我还是必须要去的。
殊不知,当时我还不知道的是,这次践行其实是哥哥强烈要求父亲组织的,他叫了一个工作上认识的朋友,那人很熟悉“星际观察员”的具体工作。哥哥叫上这个帮手参加家宴,目的就是为了戳破我貌似为国为民,其实就是想出门胡混的“阴谋”。
哥哥在星际联邦工作多年了,漂亮的履历和严谨的作风为他竞得了联邦中央议会办公室高级雇员的职位。虽然只是做一些行政事务工作,但平时打交道的都是联邦各个邦国的头头脑脑。所以自然而然的,哥哥也把自己看做了能跟星际首脑们平起平坐的人物了,即使他还只是一个普通办公室职员。
哥哥一贯看不起我的胡混作风,认为父亲对我过于放纵,而这一点,导致了我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不务正业的现状。
我想说,其实他说的没错。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冒险的,在安稳的环境下,只会让他们憋闷得发疯。
这不,在家宴前夕,我还在离家不远的香江边游泳。我光着膀子,穿着皮短裤,问站在江边吊桥上的一位陌生美女说:“你信不信我能横渡香江?”
美女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她摆一摆手意思是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也不跟她解释,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哗啦啦就朝着前面游去,身后传来一声女声的尖叫。
我前期用的是潜泳,江边的浪大,浮在水面容易被浪给推回岸边。潜过江边以后,我改用蛙泳,这样比较节省力气,在此后横渡江面的很长一段行程中,我都将会保持这个泳姿。香江的江面约摸有近二百米宽,前八十米我的速度比较快,像浮在水面的皮划艇,到了江心,我的速度明显减慢了,江心的水流湍急,我得匀出一部分力气用来对付水的冲力。这个时候也是最消耗体力的时候,我的手臂和大腿都挥动得有些麻木了。但是我还能坚持,因为我知道,目前的状态是我的体能达到了一个极限,而要想突破这个极限,最好的办法就是坚持。坚持,只要坚持到身体适应了以高强度输出能量,剩下的路程,也就才能游完。人都有极限,但不能自己给自己设限。很快,呼吸急促、缺氧、头晕、四肢酸麻的感觉过去了,感觉全身有充满了虽然不强,但是源源不绝的能量。剩下的一百米我用蛙泳游完了前八十米,最后二十米我改用自由泳冲击,这是最快的泳姿,游泳运动员们用它冲击泳池速度世界纪录。而我,只是想体验一把临结束前的冲刺的感觉。
结束了横渡香江,我坐在江对岸的堤岸上休息了约二十分钟。然后打了一个车。往家宴的酒店赶去。
席上,父亲和客人坐在上首,哥哥陪在客人身边,母亲坐在父亲身边,她的旁边儿童餐椅上坐着粉雕玉琢的妹妹。看来早就给我留好了席位,下首摆放着空荡荡的椅子。我也不在意,驱动通讯手机换了一身休闲衣坐在了空椅子上。
“李奕,干什么呢?刚来就坐下了,懂不懂规矩,跟爸妈和客人打招呼了吗?”哥哥说道。
“哦。”我虚伪应承着,开始打招呼“爸、妈好,伯伯您好(那客人看年纪应该是叫伯伯),哥哥好。”
爸爸和蔼的点点头,然后开始准备给客人介绍我。
这时候,我妹妹却不高兴了,她撅着小嘴,使着稚嫩的童音说:“还有我,还有我。奕哥哥,为什么不说‘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