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根的突然暴毙出乎所有人都意料,也让陈涵和她娘亲痛不欲生。江流儿与陈根自然是没多少感情可言,虽是难过却也想的开,他只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如何。
观音第一次来找江流儿西去,江流儿拒绝了。第二次又来这次江流儿依旧拒绝,可观音却是点化于他,让江流儿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也让江流儿知道了,自己不得不去,因为自己转世的任务便是西去取经。
本来江流儿已经想清楚了,自己先去完成前世所带来的任务。等西去回来,再陪陈涵厮守一生。可世事无常,陈根的突然离世打乱了江流儿一切的部署。
如果我西去取经了,没有七八个年头是回不了长安的。若是陈根还在自然好说,能照顾陈涵母子还有陈涵的母亲。可陈根一走,陈宅所有的担子全压在江流儿身上了。
江流儿想,如果我走了谁来照顾陈涵?谁来照顾我的孩儿?谁来照顾陈涵的母亲?谁来让整个陈家依旧的保持运转?没有人!一个都没有,这些事情只有江流儿能做。
这天黄昏江流儿提着一罐酒,来到金山寺。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一个人坐在寺门口,想着自己的事情,可能唯一和以前不同的就是,这次他喝酒了。
没有下酒菜,就拿烦恼下酒。一口酒,一曲愁但愿随美酒入喉,烦心之事也能随凌厉的秋风消散这乾坤。
江流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事情江流儿是不会独自坐在寺门口的。迁安将江流儿一手带大自然也是了解他的,也是知道江流儿定又是遇见什么难事了。不然他不会喝酒,因为从小在寺里长大虽没入佛家但规矩还是得知道。
迁安这个老和尚已是天命之年,步履蹒跚的走到江流儿身边坐着。他只是坐着,没有向江流儿打听。因为他知道江流儿来此,无非就是要找一个倾诉的对象。他知道江流儿一定会告诉他的,不然他不会来此。
“好了流儿,别喝了酒乃穿肠之毒药。少饮则怡情、多饮则伤身!”迁安夺过江流儿手中的酒罐子说道。
江流儿看了看迁安,拿回酒灌痛饮一口。不知是最近烦心事太多,还是酒喝多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迁安师父,你让我喝吧。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自己何去何从!”
迁安不知道观音来找过江流儿,也不知道江流儿是金蝉子转世、不知道江流儿的烦恼、更加不知道江流儿此生的任务。他只是以为江流儿接受不了陈根离世的现实“流儿啊,人死犹如灯灭。你再伤心也改变不了已死的事实,你节哀。你也得想想陈家还有人等着你照顾,你可不能先倒下去!”
江流儿又喝一口,转过脑袋面色绯红显然已是不胜酒力“迁安师父哪有怎么简单啊!若真是这么简单,我哪用得着如此烦恼。”
人在酒醉以后会说出平常不敢说的话,就好比江流儿不能将观音找他西去之事告诉任何人。这个担子太沉重江流儿撑不住了,他想把这些烦心之事告诉别人告诉迁安,问问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所以江流儿喝的大醉也只有这样他才敢说出这些话来。
“师父,你知道吗?现在我很难抉择,一边是自己必须去完成的任务,一边是自己的所爱。好事不成双坏事不单行,涵儿爹爹的死让打乱我一切都安排。我,唉!”
迁安这听的一头雾水,只能听出江流儿陷入两难“流儿啊,到底是何事让你陷入如此境地?你所说的任务又是何事?”
江流儿将灌中之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而后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话来“迁。。迁安师父,我说我是。。我是金蝉子转世,你。。。你信吗?”
迁安听后眼睛睁的大大的,随后又自言一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