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来的人跟小强定有深仇大恨,手持十四号腰牌,下面的人确实不敢不听,此人没有质子军的腰牌,带不走小强,只好将他拿到这里折磨。但是,既然有深仇大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难道此人不了解此地的规矩?但能轻易找上门来,说明本地甚至内部有眼线!对于一品堂来说,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要借此事严查!对内该规范一下,对外也得做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真当老娘老了?!
“我只出去了几天,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宁月歉然地说道。
不等宁月说完,小强摆了摆手,勉强笑笑,道:“无所谓,等见了师伯再说。”
宁月离去这几日,正是亲自去了一趟唐隆镇,打探折可强的相关情况。事关重大,她不能轻信任何人,小强的解释,虽然不能完全证实,但大半与她打探到的情况暗合。宁月点了点头,道:“走,随我上去吧。放心,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公主也不行。”
……
清平公主蹭了蹭柔软的丝被,伸手要抱习惯抱着的软枕,摸啊摸,终于抱到了,唇角满足地勾了勾。
可不一会儿,她又觉得奇怪,怎么她的软枕抱起来怪怪的,暖暖的、香香的,不太像抱枕,反而像是……
她疑惑地睁开朦胧的美眸!“哇!”的一声尖叫。
“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被高音贝的叫声吵醒,宁月迷糊地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眼睛,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你、你……月姑姑,你何时回来的?”清平公主瞪着睡在身旁的女人,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清平公主自小受李秋水宠爱,宁月和宁星待她极好,如同己出,别人害怕宁月和宁星,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否则,身份尊贵的宁月,怎会千里迢迢护送她到辽国?
“别闹,我刚睡一会儿……”宁月说完,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
清平公主用力晃着宁月,就是不让她睡,嘴上说道:“你吓了我一跳,先别睡,讲讲你干什么去了?”
“别晃、别晃,头快被你晃晕了。”宁月睁开眼,懒散地坐起身,望着窗外,道:“天亮了,我们该上路了。”
“月姑姑,这几天去那儿了?”清平公主不依不饶地问道。
“去了趟唐隆镇,落实小强的事。”宁月睡意已消,话头转到正事上,忽然板起脸来,道:“有人抓了他,毒打他,你不知道?”
“什么?!谁敢抓他?!还毒打他?!”清平公主一愣,接着说道:“这几天,夫人小姐们排队请我,我又好面子,不好意思不去。昨晚喝酒有些多,回来就睡下了。没人跟我提起过,他怎么了?”
“被人关在地牢,毒打一通!背都打烂了!”
宁月说到这里,清平公主突然跳起身来,急道:“我去放他出来……”
宁月拉住她,笑道:“我昨夜已放他出来了,现在正在室内疗伤,他光着身子,你好意思去吗?”
“我……他还是个小屁孩,有什么不好意思?”话虽这样说,但清平公主已缩回脚来。
“背后有人捣鬼,否则,即使你够不到信,你的随从呢?”宁月叹了口气,道:“一品堂不是以前的一品堂了,师父数年不归,我们姐妹被夺了实权,现在连我的人都敢动!真当我们姐妹好欺负!”
“这事只针对小强,他得罪了人,人家想法整他,关姑姑什么事?”清平公主有些不解。
“小强跟随你我而来,这里的管事统领谁不知道?打狗还得看主人,我不在,不用请示你吗?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外人只拿着一块腰牌,破绽百出,管事统领全是傻子吗?”宁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