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出道:“豆蔻的厉害,是一流的武功,贪污舞弊的官员不敢在他们面前耍花枪。”
欧天诚道:“沧澜,所以今晚要教教你,那个场合不能随便使枪弄棒。”韩沧澜道:“知道了,诚叔叔。”
欧天诚道:“嗯,你在上面看到什么?”韩沧澜道:“我不知道。”欧天诚道:“我明明看到你伸头入去,能不知?”韩沧澜道:“诚叔叔,这…那…”欧天诚道:“什么这这那那的,关系审案大局,快说。”韩沧澜道:“我看到…看到大床。”欧天诚道:“大床怎么了?”韩沧澜道:“床前有两根红烛。”欧天诚道:“谁的间内没有红烛,废话。”韩沧澜道:“听到一男人说…”欧天诚道:“他说什么?快说。”韩沧澜道:“美人儿呀…呀呀呀,我不说了。”欧天诚道:“有点价值,知道此人品性如何。”
木莞桅站起转头望向水流,欧天出道:“哥哥也真是,在木小姐前问这话。”欧天诚登时知道说过了态,道:“出弟,你是知道的,木小姐为人最是聪明,该听的就听,不该听也不想听。你看下面水声潺潺,木小姐不正是听得入神么。”
一会吃过夜宵,欧天诚道:“咱日间留意附加税情况,晚上去探陵阳山。”又看水边风大,让木莞桅独自在岸边楼阁休息,三人就在当下楼阁上面。
一宿无话,次日大早高春鹏匆匆赶来道:“官府急催租税。”欧天诚道:“官府那边我们会摆平,谁犯法就治谁的罪,你现在只管虚张声势收租税,但凡有百姓少了一粒谷,唯你是问。”
高春鹏暗呼“好险”,不是有密探留宿,恐出大事。吩咐庄丁,敲锣打鼓也好,呼三喝六也好,但不能动老百姓分毫,特别不能让老百姓家少一粒谷。
那边庄丁刚去,有人来报:“外面来了位官爷,带了大队人马。”心道:“管你是什么官爷,密探在此,看你又能怎么样?”但心是这样想,还得风风火火出去迎接,只见一位武官坐在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十余官兵。
看高春鹏出来,武官道:“你是高春鹏?”高春鹏急忙打揖行礼:“在下是。”
武功道:“租税收得怎样呀?”高春鹏挺直胸脯道:“庄丁正在收着。”
武官道:“好,到时重重有赏。你这庄子不错呀,好像里面还有个池塘。”
高春鹏道:“池塘正在装修。”
武官皱了皱眉:“池塘要装修?”高春鹏道:“池塘边的凉亭装修哈。”武官的脸色那个难看,心想是谁纵着这小子,见到本官也不接入庄中聚茶?
当下脸色一沉,道:“你这庄子做个官府养马的地方也不错,什么时候与你谈谈价。”高春鹏大骇,知道这种谈价与没收差不多,急忙道:“长官这是什么话,在下是高长与俞大人的朋友,他们都说本庄风景好,要时常来坐坐。长官鞍马劳顿,到庄中聚杯茶。”心想到时在密探前告你一状,治治你的威风。
武官点点头下马进庄,一眼就被曲桥风景吸引,高春鹏拼命将他领向西,他却辗转脚步往东走。高春鹏道:“大人这边请。”武官只好道:“一会到那边看看。”
这个武官自是姜迢重了,他早上收到指令出去维护衙吏征收附加税,他却担心镇上遇上豆蔻,打听到这个去处,来此执行形式任务。
欧天诚吩咐过万万不能让闲杂人等到曲桥打扰,高春鹏只好将姜迢重带到另一边用茶。
姜迢重饮了一杯茶,道:“那边池塘风景甚好,这就去看看。”高春鹏道:“装修多有不便,长官就不必去了。”姜迢重也不管他,拔腿便走,高春鹏急忙叫道:“大人,这个有个好物事推荐给大人。”姜迢重“噢”了一下,回头道:“什么物事?”
高春鹏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