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良,身体素质和根骨测试略为差些。仲宸那堂兄仲武居然也来了,而且通过了,是三个良。慕白向来知道仲武家对仲宸家的态度,因此也是对仲武有些反感,但毕竟也算是同乡,这让慕白有些尴尬。。
“仲宸不来,却来个仲武。”慕白托着下巴,心里想着。
那日在龙山民舍分开后,几个土匪知道讨不了什么便宜,便都退走了。赵执事估计那大当家肯定要回来寻这二当家尸体,便赶紧督促众人收拾行头,离开了那民居。可又不知道仲宸会不会回来,便把马夫和慕白安排到附近县城的客栈后,带着两个武师分散在民舍周边路口等了两天。实在没有音讯,怕误了初试,便在县城报了官,然后带着慕白来到了清平镇。
自到清平镇后,慕白每天都来这初试的场地里,盼着仲宸能够出现。随着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慕白的心越来越沉,几次坐在那里,竟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眼看着初试结束的时辰越来越近,考官和周围的看客们也都意兴阑珊,有的考官竟然打起了哈欠。
就在慕白心情沮丧之时,忽听人群外围喊道:又来了一个!
慕白为之一震,难道是仲宸?便伸长脖子往那初试入口前的甬道观望。
只见一个消瘦却英挺的身影健步走来,待到近时,慕白观那少年,个子略微比仲宸高些,脸有些黝黑,双目很有神,眉宇间有着淡淡英气。但显然不是仲宸,慕白大失所望。
那少年来到第一个考官面前,考官问道:“姓名?来处?”
“武廷锴,随州。”
“武廷锴,原来是他!他就是镇南军都督武佑道的少公子啊。”人群中爆发了一阵议论。
“写下来。”考官说道。
武廷锴提笔写了下来。
“字不错,优。”
第二个考官,握住武廷锴的手,说道:“使劲。”
“力量不错,优。”
第三个考官,第四个考官,又考了些行伍知识和时事问答,成绩也都是优。
武廷锴来到最后一个考官面前,只见那考官竟好似醉鬼一般,满脸涨红,一只脚搭在桌上,趔着怀,斜躺在椅子里,传出了轻微的鼾声。那第四名考官,轻轻扯了扯那考官的衣袖:“赵师兄,赵师兄……来人啦。”
那姓赵的考官被从梦中叫醒,显然是有些不满,闷声说道:“哪儿呢?过来给我瞧瞧!我不想来,陈长老非要我来,走个过场得了么,有个鸟用。”
武廷锴踏步走到赵考官面前,那赵考官依旧斜躺在那里,眼眯着武廷锴,说道:“把手拿来。”
武廷锴把右手伸了过去。
那赵考官把手搭在武廷锴腕上,初时尚不为意,哪知摸着摸着,竟然正色起来,把脚从桌上拿了下来,坐正在椅上,嘴里喃喃道:“脉搏有力,经络宽和,根骨奇佳,优!”
“全优,随州武廷锴,进入复试!”一个考场人员大声通报。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又是一阵嗡嗡的私语。
“哇,又一个全优的,现在已经是九个啦。”
“这武家算是后继有人啦。”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第一个考官,站了起来,看了看旁边的日晷,开始收拾案上考纸。众人见状,知道是初试结束了,也便纷纷散去。
慕白的心此刻仿佛掉进了深海里,想要挣扎,却是越沉越深。“仲宸,你还好吗?仲宸,你快些出来啊……”,绝望过后,是无尽的疲惫,慕白瘫坐在地上。
就在此时,便听“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处传来,土路上扬起一阵尘土。那马似乎直奔这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