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坚持住!”马天骐捂住高兴的最大伤口,但,鲜血仍然从指缝之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樊辰欣从木屋奔出来,帮着马天骐捂着高兴的伤口。
突突突······
一架直-8直升机盘旋上空。
飞行员朝下看去:“这里是黄蜂,这里是黄蜂,目测有我方人员受伤重复一遍,目测有我方人员受伤!”
“塔台收到!,立即救援!”
“黄蜂收到!”
“今天嫂子要来,各位都要礼貌一点。”杨驿道。
“是!班长!”四个新兵蛋子欣喜若狂,都期待着烤全羊。
咚咚咚!
门响了起来。
“口令!”
“醉卧沙场君莫笑。”
“是嫂子!”杨驿欣喜地来来开门。
“老高他不在么?”婼布朝屋里张望。
“老高去执行任务了,很快就会回来。”杨驿让开身子。
“哦,这样啊。”婼布背着羊肉走进屋内,“那咱先烤着吧,等他回来再吃也不吃。”
“嗯。”
被带上氧气罩的高兴被推进军区医院的手术室——惨白的天花板,刺眼的无影灯,以及一个个白大褂的医生,身上的剧痛。
高兴缓缓闭上了眼睛。
“病人失血过多。”护士看了看显示屏,“心跳正在下降!”
“立刻找到匹配血型,给病人进行输血!”主刀医生立即说道,“并且病人两个大腿已经坏死,准备截肢工具!”
“清楚。”
······
手术室外,樊辰欣倚在马天骐身上,马天骐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发呆。
我,怕死吗?
怕。
当走私犯手中的枪对准我的时候,我怕么?不怕。
马天骐抬头,他明白了。
不管是谁,都会怕死的。
甚至到了真正的战场上,无论老兵新兵都会怕死。还会记得国家交给自己的任务吗?但是,当自己的战友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已经不惧怕死亡,内心充斥着的是,为战友的复仇,死亡,已经无所畏惧了。
在南京市某花店:
一个孕妇正在精心照料着面前的几朵玫瑰花。
叮咚!
门口的铃声响起,孕妇抬头朝门口望去,两个六尺大汉一把抱住她,不管她的挣扎,将其强行抱入门口的面包车。
174边防哨所:
婼布的手机响了起来。
婼布打开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喂?”
“您好,你是高兴同志的家属吗?”
“是。”婼布有些困惑。
“好的,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嗯。”婼布忽然莫名其妙地感觉到紧张。
“高兴同志在刚刚执行任务的过程之中,身负重伤,麻烦你来军区总医院一趟。”
哐当!
手机掉在地上,屋内的五个人都被吓一跳,然后怔怔地盯着婼布。
“玛格巴······”婼布念叨着,同时推开门,走了出去。
“嫂子去干什么?”袁熠没看懂。
杨驿脸上一沉:“老高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四个人盯着杨驿。
“玛格巴在藏族意思为丈夫,而且,老高和马天骐这么久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