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怎样的人，媚雪只愿给君上带来快乐。”避开那个话题，想起吟虎的嘱咐，媚雪把手环住身上男子的脖领，滑入衣领。
“咚咚咚……”前殿传来熟悉的奔跑声，“主人！主人你睡饱了吗？早点来了。”一阵碗碟落在木桌上的声响，脚步声继续靠近。
“今天小花给主人梳头，好不好呀？主人……”少女来到纱帐外，从妆台上拿起了木梳，其实她对月无殇乌黑浓密的长发也是相当感兴趣的。
月无殇笑了笑，翻身下来，扯上被子替裸身侍寝的美人遮盖好，便下了玉床。
一边披上外袍一边往外走，纱帐被掀开的刹那，小花朝里头望了一眼，主人的玉床上分明还躺着一个人，看那露出的半截脸，似乎还是个女子。她是小孩子心智，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吟虎教育过她，男女有别，非礼无视、非礼勿听。
于是童言无忌道：“男人女人躺在一起是非礼的，主人昨晚睡觉非礼了。”
月无殇整理衣襟的手僵住，须臾，笑出了声。走前殿玉榻上坐下，笑声才止住，“小孩子懂得挺多，吟虎说的？”
跟随其后的小丫头立在他面前大力地点头，“嗯。”盯着那一头长发，指甲刮着手里木梳，跃跃欲试的期盼。
月无殇看在她乖巧讨好的份上，拂一下头发示意她动手，小花眼睛一亮，跪坐他身边欢欢喜喜梳起长发来，没一会儿听他又问：“那吟虎有没说，做夫妻的躺一起就不算非礼？”
“夫妻？”吟虎教育她男女有别，却没说过夫妻之事，“夫妻是什么？”
年少之时，月无殇也不懂何谓夫妻，单纯得正如现在的小花，“记得我说的关于王后的事吗？过去，我与她就是夫妻。”
“哦。”小花半懂不懂，“那刚才和主人一起睡觉的也是主人的王后喽？”
月无殇一怔，眼神黯淡下去，仿佛坠入深渊。他也希望从此同床共枕的是王后，可王后没能带回来，却带回另一个女人。又是命运的安排？他此举是否意味着对命运低头？
心里忽然又不痛快，月无殇起身，带落小花手里的木梳。
“主人，那边还没梳呢，诶？主人又要出门了？可是……”看见对方往大门方向走，小花追上去，“主人，早点在大桌子上。”
月无殇顿住，转身抚了抚小花的丸子头，“让媚雪陪你吃，我去看看柱奇老爷爷。”
小花扁着嘴目送月无殇离开，失落地转身，刚好瞧见同样失落的媚雪一袭白衣静立身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