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这歌怎么这么难听啊？”
“太难听了。”
下面的游客有些躁动，这也不能怪他们，大部分人都只是附庸风雅而已，什么流行喜欢什么而已，这一首歌根本就没经过发行，没有观众基础，直接拿出来唱，如此场合根本不及细品。
“太难听了，下去！”
有一个观众喊了起来。
“对，下去！”
“下去！”
“下去，下去！”
下面的观众喊了起来，更是形成了音浪，所有人窃窃私语。
台后的段云看到这一幕，也是不由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眼中更为不屑了。
成粒有些慌，不过她想起之前老师教的，一首歌开始唱的时候，一定要唱完，又是稳下情绪继续唱。
“风流子弟曾少年
多少老死江湖前
老我重来重石烂
杳无音信
我性空山”
这一首歌不长，但等到唱完的时候，下方都是喊声。
“下去，下去！”
甚至就连直播的弹幕里，都有不少在刷“唱的什么”这种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