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菱见孙大勇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但也没有下步的行动,于是急了,大声说道:“你想干什么?痛快点!要莫你放开我,要莫你扑下来让我咬死你!”
“卧槽!”孙大勇心里骂道,这女人这么狠,以后谁娶了她准没好果子吃。
当孙大勇的目光发现身下的大美女没穿内衣,一股血气顿时从身下涌上来。
“嘀嗒——”
两滴鼻血溢出,正滴落在她的前胸,柔白的绸质面料不吸水,两滴血还傻愣愣地立在上面,孙大勇立即动手去擦。
“啪!”
一声脆响,孙大勇快乐并痛苦着,乔乐菱重重地在他的脸上扇了一记耳光。
孙大勇脑袋晃了一下,立即从乔乐菱身上下来,飞快地跑出帐篷。
他不想再跟乔乐菱说一句话,这女人太狠毒了。
乔乐菱起身走出帐篷,发现外面孙大勇早没了影踪。
这时,天边的乌云密集过来,翻滚着遮住蓝天,四野的光线暗淡下来。突然,天际一闪,“轰隆”一声雷响,震耳欲聋。
快下雨了,乔乐菱赶紧跑到火堆旁把剩下的四罐啤酒和两串烤鱼拿进帐篷。等她再次把头探出帐篷,豆大的雨点从天上落了下来。紧接着是雷雨交加,闪电一次次划破天际,乔乐菱缩回帐篷,胆颤心惊地抱着旅行包不放。
乔乐菱在帐篷里大声地喊到:“孙大勇,快回来!快回到帐篷里面来!”
乔乐菱的喊声很大,但被滴在帐篷上的雨声掩盖了,雨水滴成线顺着帐篷从上往下流。乔乐菱尽管知道雷雨声很大,还是拼力往帐篷外喊着:“孙大勇,你在哪儿?快回来!”
时间在一滴滴的流逝,乔乐菱心里的焦急在一点点的加剧,他真不该给孙大勇那一记耳光,现在自己孤助无援,帐篷就在河边,如果洪水冲下来,自己岂不丧命于此?
乔乐菱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晶莹的泪水都给自己逼出来了。
就在这时,孙大勇像一个厉鬼似的一闪钻进帐篷里来。他光着赤膊,身上尽是雨水,裤子湿辘辘的,手里的衣服包着一团什么东西。
孙大勇怕把帐篷弄湿了,站在门边把衣服里的东西摊开倒到帐篷垫子上。骨碌碌地,垫子上面滚满了黄绿相间的梨子和橘子。
“这是哪儿弄来的?”乔乐菱又喜又惊,好奇地问。
孙大勇不想跟她说话,却剥开一个黄澄澄的橘子,把橘瓣摊开后递到乔乐菱的面前。
乔乐菱心里顿时掠过一丝暖意,这个猥亵男其实还是挺好的,他不记仇不记恨,处处为自己着想,还时不时地给她惊喜。
“快换上干净的衣服吧!”乔乐菱温柔起来,关切地对孙大勇说。
孙大勇站着不动。
“换上刚才穿的那套,你这样会感冒的。”
孙大勇还是不搭理她。
“别给脸不要脸。”乔乐菱大声嚷道。
孙大勇侧转身开始动换衣服,帐篷里顿时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暧昧的微粒子。乔乐菱把身子背过去,但眼睛余光还是偷偷地瞟了他的身子一眼,挺结实、挺健壮的。
帐篷外的雨一直下,虽然算不上暴雨,但连续下了几个小时,河水已经涨上来了几厘米,浑浊的河水把裸露在外面的鹅卵石全都掩没了。
乔乐菱看天色已晚,河水又在上涨,焦急地对孙大勇说:“趁现在天还亮,我们走吧!”
孙子没做表态,一屁坐在垫子不起来。
“就算你想在这里过夜,但河水在上涨,说不定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漫到帐篷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