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名已经跑出去太远了。就算邹瑾再怎么大声的呼喊,他也听不见。
尔往在一边就跟石化了一样:“一……一字名的人都这吗?”
“基本上吧,可能他们会觉得故意这样显得亲切一点?”邹瑾叹了口气,“算了,他有多不靠谱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我们不管他。”
亲切点?不是吧,这就是在发神经吧。尔往很不自然的想着。
“俱乐部到底是娱乐场所嘛,太认真了也不好。”邹瑾笑着安慰尔往,“好啦我先去准备赴约了。我猜你也想要一个人呆一会吧,我就不陪你回去了。”
“好。”尔往点点头,自己的纠结,邹瑾已经看出来了吗?
尔往掏出手机,输入了一个久违的号码,自他离家以后,还从未联系过。
“爷爷——”
……
聚义厅里,王畿有点等不及了:
“易先生,名叔还没有到吗?”
“他……有时候搞不清路啦,比如他昨天中午的飞机,结果晚上才找到我这来。中间这段一直在路上。”
王畿显然有点绷不住,她的眼眶嘭嘭直跳:“敢情名叔还是个路痴啊……”
易摸着后脑勺:“哈哈哈也没有啦,他只是时不时的发懵而已,一般情况下还是比较靠谱的。般,你再催他一下吧。”
“好”一只龟脑袋从龟甲里伸了出来,把王畿吓了一跳。
“你的卦盘是活龟?太残忍了吧。”她捂着嘴唇,想起那些邪术师为了让卦盘保持灵性,选择给活龟不断换甲的传说。
那些可怜的龟,身上的肉才和新甲长到一块,就因为卦面用尽了被强行把龟甲拆下来,换上另一块新甲。
易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是电子卦盘啦。”他在龟甲上画了几笔,一片光华滤过去,龟甲显示:“信息已发出”
王畿目瞪口呆:“好厉害!”
易和般暗地里都捏了一把冷汗,混过去了啊……真是人言可畏,坊间传说给活龟换甲是一种邪术,但是其实对于般这种千年老龟来说,它已经基本上不长新壳了,旧壳也早就脱落,所以,它的肉体和龟甲是分开的。
对般来说,换个壳就像换衣服一样容易。唯一困扰到它的反倒是,很多龟壳不那么合身,或者是上面的花纹太丑。以至于易每次都要安慰它,两天就换掉了别太在意嘛。般的回应是:
“本龟的龟柜里永远缺一件龟甲。”
咳,有点扯远了。这件事情易和般都懒得向王畿解释,易不说,是因为他知道王畿可是京都关爱小动物协会会长,对于这种东西一概是零容忍。就算解释清楚了她也会硬要说易虐待老年龟的。至于般?般说话那么慢,它平时都懒得多说话的,解释就更不可能了。
易看到王畿惊叹的样子,不由自豪道:“这是我一字名的黑科技,般甲,专门给我家般设计的哦。当然技术是不会开放给你们的。”
王畿被戳中心事,瞬间怏了,她只能小声嘀咕:“当然要上交给国家啊,这是你身为公民的本分好不好。”
“切~,就——是不给!”易做了个鬼脸。
王畿今天真正见识了一字名董事的不着调和没溜儿。原来以前峰会上的正经样子都是假的啊。
只听门口扑通一声巨响,那是名。
他终于抵达了易寨,一向体质过人的他,此时也有点气喘吁吁。
坐在老板椅上的易目眦欲裂,一下子站起身来——名把他的电子门强行扒开了,那门正滋滋往外冒烟和电火花呢。
“修门的经费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