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心,但跟“无心法师”真没有关系。我是八零后的小尾巴,见证了这近三十年的社会进步与发展。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信仙佛,更不信教派,可是我知道有些事情科学无法解释,它就这样存在了,无论你怎样用言语描述,用科学去辩驳,都显得很苍白。存在即是真理,既然存在了,我只有试着去接受。既然解释不通,我只好试着去忘记。
然而,有些东西并非刻意去忘记,就代表它不会再次找到你。
今年春天,我被单位派到拉萨工作,在大昭寺门前遇到一位奇怪的中年人。中年人戴着墨镜,穿着黑色毛尼大衣,黑色马丁靴,烫着大波浪卷发,留着小胡茬儿,怎么看都是一个艺术家的模样。当时我在拍照,拍摄那些膜拜的藏族人,肩膀被他拍了一下,我很吃惊的看着他,不知所以然。
“小伙子,在这边工作吗?”中年人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递给我一支。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抽烟,客气的说了声谢,然后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我并没有回答他是否在此工作的问题。
“哦,没什么。我只是看你有些像我一个老朋友,所以跟你打个招呼。”然后他点上烟,淡淡说道,“世界之巅是个讲究缘分的地方,你我一见如故。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说不定你会用到我。”
我看了一眼这个怪人递来的名片,很普通的名片,只是上面的内容让我微微一愣:惊奇档案馆,幽灵?
当然,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个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我转身四处张望,却再难从人流之中找到他的身影。
咽了口吐沫,定了定心神,我告诉自己,那个奇怪的大叔或许只是一个恶作剧的家伙而已吧。
然而,并非如此,一切才刚刚开始。
平淡无奇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周,直到那天我和司机一起前往那曲地区比如县。比如县距离拉萨有六七百公里的距离,需要十二个小时的车程。听着音乐,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司机靳师傅喊到,“吴心,吴心,快醒醒,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睁开眼睛,皱眉望去,除了蓝天白云,雪山牦牛,以及放牧人,还能有什么?
“这是?”我为之一震,目之所及,蔚蓝的空中数不清的巨型大鸟盘旋着,随时准备落下,有的比较大胆的已经落下,向同一处张望着。
它们的目标似乎正是半山坡处那几个人。
“这是秃鹫!”靳师傅有点兴奋的说道。
原来是秃鹫!早有耳闻,秃鹫喜食腐肉,有秃鹫成群降落的地方必有腐尸!然而,想到藏族的习惯,我不禁皱了皱眉,看来是有人在天葬!
“难得遇见一次,我们去看看!”靳师傅兴奋的说。
西藏果然是个讲究缘分的地方,有些人可能一辈子没有见过藏族人的天葬,可我来到这里才多久,就遇到了。
可是我本人并不想目睹天葬的过程,因为觉得残忍,觉得可怖。然而靳师傅并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当先跳下车子,又跑过来打开副驾车门,拽住我就往下拉。想到他或许也是想找个人壮胆,我便下了车,和他一起向那群藏族人靠近。
地上的秃鹫很多很大,有些身长已逼近一米,看到我们从旁边走过,居然没有半分紧张不安的情绪。
一个藏族男人拦住了我们,“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靳师傅忙停下脚步,反问道:“这里是不是在进行天葬?”
藏族男人皱眉板脸的呵斥道:“是在天葬,你们不许靠近!”
靳师傅忙道:“我们是内地游客,到比如购买虫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