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佳人中的鸿雁回眸一望,正巧望见走来的韦斯利大人急切间寻视的目光。还未搭话,韦斯利倒迫不及待的喊出了声:“鸿雁!鸿雁~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鸿雁猛然间见到韦斯利大人,竟扭捏了起来!不是怕,也不是恨,是种难以面对的愧对般的神色;一时不知是躲还是迎,情急之下伸手便抓到佳人柳絮白的彩衣,轻拽间无措的低语道:“姐姐……”
另位彩衣佳人柳絮白;褪去了撩人的娇容,很难发觉其曾刚有过刹那间令人胆寒的冰冷。此时正回眸去注意:身后是什么人,恰巧间救回了即将步入坟墓的那些戍卫们时;刚好被身旁的鸿雁慌急无措的轻轻一拽,便又顺势转身做了一施礼倩姿,婉婉迎了一声,“大人好……”
娇声细语间柳絮白的脸儿堆起了笑靥,火光映衬间赏心悦目。娇容浅浅一含,美眸轻轻一探;便又把韦斯利身旁的武士们的双眼都勾了去,唯独落在鸿雁身上的眼神却丝毫没有离开!
“喝!什么玩意?”满脸通红的什戍长一声暴喝,抽出肋下短刃,抢在几位女子身前,怒视着欲上前的韦斯利大人咒骂道:“想在老~~老子的地盘上讨~~讨便宜,活腻歪了!”其余跟班戍卫亦哄喝而上,亮出短刃;一个个脚下不稳的样子。
韦斯利见此一惊,慌后撤一步,便有数武士围护于前“噌噌”亮出短刀,其中一武士意犹未尽的笑道:“哈哈!一群醉鬼,有点意思……真是找死!”
“慢着……”就当众人剑拔弩张之时,一声娇喝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寻声望去,只见那彩衣女子盈盈踏前,娇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打呀、杀呀,完全不顾及小女子们的感受!什么气氛都让你们搞坏了;照我说不如赌天定,谁赢了便和谁走多有趣呢!你们……”彩衣女子说话间,带着故意的挑衅般左右一顾,拖长了音,“你们……有这个胆量么?”
众人一听皆哄堂大笑,其中一武士侧身笑着先与韦斯利大人低语了几句,然后目光转向那戍卫们为首的什戍长,冷笑着重复道:“你们有这个胆量么?”话语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什戍长醉酒脑热着本还思维迟钝的在犹豫:为这种事,有这必要么?可被人这样的一问,酒意一冲,就好像幼稚孩童般模样喊道:“有~~~当然有!”不仅说话是这样,还非常认真的把众人带到他们与难民在一起喝酒的地方。
“来来来,让开!快让开!”什戍长把篝火旁的长条木桌前趴伏着的几人驱赶开,悠然坐到长条木桌一头,其手下一班戍卫或坐、或立围在其周;武士们当然簇拥着韦斯利大人,坐在另一头;那班歌妓则在不远处抱团而坐。桌前桌后很快就围上了看热闹的难民与戍卫,发出阵阵嘀嘀咕咕的声音。便听那什戍长喊道:“你们说怎么个赌法来着?随便来,我可是常胜将军呢!”
“呵呵,我提的建议,当然我来定喽!”不等对方武士回答,那彩衣女子柳絮白却倩姿闪出到长条木桌中央笑盈盈的道。鸿雁则紧随其后,不时的瞟了瞟有些得意的韦斯利大人,流露出关心的神色。
“赌天定;骰子掷大小!谁赢了便和谁走。”柳絮白轻柔的抄起三只骰子投进桶形酒杯里面,手持着开始轻轻摇晃,娇柔的道:“是大、是小,快快定吧!”
“若输了如何?”什戍长笑着似乎很欣赏彩衣女子的样子,正如同往日欣赏**一般,只是眼下多了些对此赌局必赢的自信。
“哼!若输了?”柳絮白一副不屑的样子瞧向什戍长,而后双眼透出咄咄逼人的目光,冷冰冰的丢了句:“输了,那就把腿留下!”
不待什戍长反应,柳絮白已猛然间褪去单肩半边的内外衣。火光映衬着光溜溜的赤膊,看上去透着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