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床。他虽逃过一劫却见傅红衣神色阴沉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一咯噔,有些心绪不宁起来。
徐道真见两人应下又朝周围的弟子道,“掌教有令谁都不能在寻孟今夕麻烦!他与月瞳之事乃祖师亲定,如有再犯者打入天牢受那三味真火焚神之苦!”
这话他以法力传出让整个天涯海阁的弟子纷纷侧目,一时震惊上下,让众弟子纷纷心生不满,既然为一妖魔如此做为!但,众弟子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背后说些闲话了。
徐道真说完此话身影如烟花一般溃散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时,众弟子才开始议论纷纷对着孟今夕指指点点。
“祖师怎么如此偏袒这妖魔!”
“就是,他不过一野兽畜生凭什么配得上月瞳师姐。”
“这要传出去不是让其他门派看笑话!”
这样类似的言语纷纷扰扰,孟今夕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顿感人情如纸。他生气吗?不,他并没生气,只是感觉人世间人心难测,如那镜中花,水中月无法把握。
陈纵云却脸色一变呵斥道,“你等怎么能如此侮辱他人,污言秽语的还有仙门弟子的风范吗?”
“陈师兄,你这么偏袒这妖魔做什么?若不是你从中阻拦大家何须还会被其余各派看笑话!我等出去哪里还能抬得起头来。”邓文中趁机开始用言语扇风点火指责起来。
如此话语一出顿时群情激奋,纷纷怒势陈纵云。傅红衣看了邓文中此举不由想到,“我这师弟修为不怎么样!说话却是有一套啊!可惜心机却还是不太够的。”
他想到此不愿留在此地化成一道长虹朝刑法殿去了。
“你这小人?”陈纵云大怒。
“怎么陈师兄难道还要为这妖魔修理我吗?”邓文中理直气壮的道,“各位同门你们看看我不过说出实情!陈师兄既然勃然大怒的要修理我!”
众弟子有的沉默不语,有得纷纷出言不逊起来。
“陈师兄,你怎么如此包庇这妖魔!太让我等寒心了。”
“那妖魔不过一畜生修炼而来又怎么比得我等仙门弟子。”
“之前你就该让傅师兄失手结果了他!也尽了同门之谊!大家还都会感谢你。”
“不过一畜生尔,难道能比得上我等仙门颜面重要。”
陈纵云听此脸色铁青。孟今夕却伸手拍了拍其肩膀道,“纵云不必动怒!我知你心意,但我也不想你被同门排挤!”
“今夕,你就不生气吗?”陈纵云看着孟今夕一脸淡然的问道。
“生气,我为何要生气?”孟今夕反问了一句,随即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道,“生气有何用?若每天人人都要骂我一句我又哪里气得过来!难道也要让我学这泼妇骂街一样回敬他们吗?那这样我又与他们有何区别?”
“你是什么东西既然胆敢骂我们做泼妇!”
“你不过一山中畜生有啥资格骂我们。”
有的人自然听出了孟今夕话里的讽刺,无不脸红耳赤起来,若不是之前徐道真那话估计这会孟今夕会被满天的法宝,法术给淹没。
陈纵云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今夕,此言在理!我等怎可自降身份。”
说完又告辞了一声化成长虹离去。
孟今夕见陈纵云走了,自不愿意理这些人,只要不动手就行让他们骂几句又何妨?他顿了顿大笑道,“任你狂风大作我心中亦无尘埃又怎么遮得住我的双眼!各位在下就告辞了。”
说完转身朝逍遥居而去,嘴里还大声念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