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可怖,父亲多半不愿乱了你性情,所以不让你看。我也是小的时候顽皮,趁你们外出,不带我去的档口,独自在藏书阁里乱转,无意中发现的。其实我也就见过那一次,感觉怪吓人的,便不愿再去翻弄。”
杜公子不服:“古画?嘿嘿,古画怎么会长了腿出来追人的?”
贾小姐冷冰冰的反问道:“你见那个怪物长腿了么?”
杜公子一时语塞。
贾小姐接着说道:“回忆起那幅古画,又听说你们几个人还是不愿走,我便想到,莫非你们是无意中得知来父亲收藏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宝贝,所以心有觊觎?我便趁上藏书阁之际,将那古画藏回了自己房中。”
“可是在后花园里碰到杜公子时,发现他似乎就是个纯粹的登徒子而已,对这古画并不了解,多半那些话不过是别人的教唆,他根本就没见过古画的真面目。我当时见他言行轻薄,待进了房间,更加肆无忌惮,于是便心生一计,以沐浴为名,将那古画当作面具,整个罩在身子之上,倘或他胆敢硬闯进浴室轻薄,那我便借着水雾的遮掩,吓他一吓,一来为自己喂贾府解气,二来也可以可靠,他们的目的到底何在。”
贾小姐说道这里,杜公子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幽幽叹道:“当真是‘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向沟渠’……”
贾公子奇道:“既是古画,怎的竟可以罩在脸上,甚至身子之上?”
贾小姐也一脸迷惑,“说来奇怪,那古画竟像上皮革一般,可以随意拉伸……”
贾小姐说到这里,众人不由都在心里打了个寒战。贾公子转过身去,遣退了弓箭手,此时他也隐约感觉到了那幅古画的意义。
不过对于荀晋诸人,他也并不避讳,只问自己妹妹道:“你可知道,父亲那幅古画,到底什么来历?”
贾小姐说道:“小时候,我问过父亲,他说那幅古画来自一批宋代的古墓,起先觉得可能是珍品,便收藏下来,后来发现也没什么价值,就随手放着。后来大概也忘了,临走也未向我们提及。”
荀晋问道:“请问,这样的古画共有几幅?”
贾小姐说道:“应该只有这么一幅,父亲讲起来,言谈之间,应该也仅此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