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取自:云淡风轻,一轮江月明之意。虽然改名之后身体还是老样子,但是也算求个心安。渐渐的家里人就不叫小满了,只是村里同龄之人也不管那么多,叫顺嘴了也不曾改过。
至于哥哥的名字取得也没那么俗气,据说则是父亲灵光乍现的神来之笔,一直为此洋洋得意。
江月明一捂眼睛,心里暗道:好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家伙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得要闹个什么样,果不然正想着便听见‘哈哈’大笑。
“小满,你这哪找来的一位‘神人’,这副装扮是想把我笑死。”狗子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
“小满,你该不是猜到我们要来,专门找个杂耍逗乐呢吧!”石锤也不甘落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把游子衣气的脸色铁青一直默念: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以圣贤之言压住怒气,要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一刀把这两个嘴贱的货色削了。
江月明无奈,皱眉喝道:“行了行了,有那么好笑吗?你们能不能对人尊重一点,这位游兄是恰巧路过我们村。行脚久了有些疲乏,我请他来休息一下,吃个便饭在赶路。给人道歉!”
两人估计也笑够了,加上性格收敛了不少,不然能一直损人半天不带重样的。于是嘴角挂着弧度打了个招呼自我介绍一下。游子衣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让两人又是差点忍不住。游子衣心道:老子这副行头走了这么久的路,虽说略微怪异了点,但是也没见过如此笑话之人,这二人莫不是脑壳有问题?越想他越发肯定就是如此。于是心中郁气都悄悄散了不少。
好不容易张罗好饭菜,四人边吃边聊。本来游子衣还嘟囔着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直到石锤和狗子拿出了两斤土烧酒,这下一发不可收拾。江月明倒是没喝,他的身体太弱,从来没喝过;结果到了后来硬被拉着喝了两口,呛的他略显苍白的面孔通红无比,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游子衣喝到兴起,就又开始说起他行走江湖的见闻,不过没说几句被狗子打断,口齿不清的道:“你这都不算啥,我们虽没有行过远门,可家门口就碰到一件吓破你小胆的大事。”
游衣表示不服,要狗子说出来;于是狗子不顾江月明的颜色,将中秋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没想到游子衣真是毫无惧色,并声称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几人一下来了精神,围上来等他下文。
谁知游子衣开口说道:“这些都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想要知道、、、”说罢搓了搓右手的拇指食指。
这下胖子不干了,指着游子衣大着舌头说道:“老游啊,我本只当你是个脑袋不好使的穷酸书生,我们好心好意收留你,没想到你还想骗我们银子,你他妈恩将仇报啊这是,呃、、”
也不知是喝了酒上脸,还是被石锤气的,游子衣满面通红,一拍桌子叫道:“我把话搁这,等下你们就知道我这钱不白收,而且想知道多的还得求着我收钱。”
石锤狗子‘呵’的一笑,态度轻蔑。
于是游子衣,眼睛一眯娓娓道来:那东西其实是域外天魔!
所谓域外天魔其实也是人间产物,世间之人无论凡夫俗子亦或者山上修士皆有邪念。只是多数并不外显,但是一旦受刺激。譬如泼妇骂街的歇斯底里,好勇斗狠的杀心四起;嫉妒,狂怒,消极,大悲种种一切负面情绪都会隐隐透体而出,然后消散于天地之间。所以普通人处于散发负面情绪之人的周围都会被影响情绪,只是难于自知而已。
只是总会有那么一丝运气好的溜出天穹之外,人间有那虚无缥缈的无形压制,这些邪念聚不成形,最多影响一下普通人心智而已。但是天外就是那‘无法无天’的自由场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