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凌度也不管地面晃动，开始奋力刨地。
可是让他难堪的是，小树虽然小，根须却非常茂盛，不管他怎么挖，就是碰不到底！
他气喘吁吁坐在泥土上，白色的衣服都是泥土，不他不想挖，而是实在挖不动了。
“是我对不起你啊，没有保护好你！”
不知道凌度从哪里掏出小草，在洛溪城的时候小草陪他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光，小草挨过了大雨的那天晚上，却在黑水潭的时候被白光折腾得只剩下一块小小的根须！
凌度带着歉意，心中很不是滋味。
地是不能刨了，把泥土填上吧，好人做到底。
小草已经死了，凌度也把它埋在了泥土深处，这里泥土肥沃，正是埋葬它的好地方！
刨地难，填地容易！很快凌度就将小草埋好，尘归尘，土归土，该去的都去吧！
凌度收拾好心情，将那片黄叶从衣服口袋中拿了出来，观察着。
虽然黄叶已经离开了小树，却依旧散发着光晕，光晕照射在他身上，温暖而柔和。
黄叶上的纹路是金色的，似一条条细小的金色蚯蚓在挪动，活灵活现！
“这东西应该可以吃吧！”
黄叶散发着淡淡果实的香味，味道很淡，只有凑近鼻子前才能够闻到。
“看着不像有毒！”
凌度打量黄叶许久才得出这个结论。
白色的烟从凌度的头顶冒气，他全身发热，即使很黑，也能看得出满脸通红，像是烧着的黑炭。
满足的神色从凌度脸上出现，虽然功力没有增加多少，这片黄叶却让他感到经历无数岁月一般，吃完一片叶子，他就感觉自己沧桑了许多，体会到了许多。
那些未发生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从出生到死亡，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一个人的一生。
一叶一生。
“这就没有了！”
凌度很不满意，他想要的是力量，这些不是他想要的！
“不对，我的皮肤貌似…白了那么一点点！”
除了修为，外貌却是凌度最在意的！
“嗯…不错不错！”
他检查自己，确实是白了那么一点点！
“小黄兄弟，再借几片叶子呗，嘿嘿！”
他叫的亲切，嘴角斜挂着猥琐的笑容，嘿嘿直笑。
“小黄兄弟别发脾气啊，就一片！”
“小黄兄弟，别那么小气，只摘一片！”
“小黄兄弟，最后一片！”
“小黄兄弟这次是真的最后一片！”
……
每次凌度摘完一片叶子，地面还没有开始晃动就提前卧倒在地上，地面晃动得再厉害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荡秋千一般；当地面不再晃动，凌度又迅速摘掉一片叶子，而后卧倒在地上，如此反复。
最无耻的是，凌度每次都说着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却没有终止。
明日复明日，最后复最后！
无耻之尤，脸皮之厚没有人能够比得了！
小黄心里早就将凌度祖宗十八代都骂完！
“果然是好兄弟，亲兄弟！我还会再来看你的，再见！”
凌度面露不舍，挥着手对着小黄说道。
小黄：“……”
此刻，小黄已经光秃秃，一片叶子都不剩，千万别回来看我，谁要你回来看我啊！
雁过拔毛！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