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妹子迷迷糊糊地起身,奋力挣扎了许久,终于是脱离了被窝的束缚。她弯着身子,拾过床头柜“嗡嗡”作响的手机。
来电显示为“先生”。
未备注姓名,但是她却知道,前缀漏了个乔。
最早认识的时候,都说“乔牧”。她觉得备注姓名,挺low的。
稍微文雅些,想敲下“乔先生”三字。却不晓得究竟是桥还是乔,也不好意思问,于是就漏了个乔字,想等以后查到资料就添上,可是后来就忘记了,也懒得修改了。
爽妹子瞧见来电,有些纠结,铃声第五次响起的时候,她终于是接通了。
她率先客套地说:“早上好。”
“好你个头,你个智障。”
那边的乔大手子出口成脏,自己这是招他惹他了?
爽妹子看看时间,都已经9点多了,热巴也应该到了乔家,肯定还将自己的礼物送过去了。
自己没接到邀请,都掏腰包,送了一块美玉过去。可那家伙还特意打电话跑过来骂自己一顿,什么人呐?
她说道:“你这酸酸溜溜的干哈呢?我招你惹你了,你这都啥意思呢?”
那边继续喋喋不休,说道:“你就是二愣子,死扑街。”
爽妹子越听越气,直接就挂断了。
她将手机扔到床上,然后慢悠悠地起床,踩着拖鞋,从行李箱中找出牙刷和毛巾,晃晃悠悠地走到酒店客房的浴室进行新一天的梳洗。
这天,是乔牧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宴,微微一笑剧组放了两天假。因为导演、主演都受到了邀请,飞花都去了。
可是,没就剩她自己没接到。
这种糟糕的感觉,不言而喻。
爽妹子叼着牙刷,走神了一会儿,马上跑到床边,拾起手机一看,也有啥信息。
她一直觉得对方应该得再打几个电话过来,然后自己冷嘲热讽几句后再原谅他的。这样,才符合剧情发展。
但是,看着手机的黑色屏幕,她点击戳开。随后登录微信,却没有预想中的消息;登录企鹅账号,也是如此;换到微博上,依旧如此。
“是个人都邀请了,就是不请我。上次在摄影棚的事情,我就是不想吃饭,管他什么事。算了,绝交就绝交。那小子没少干缺德事儿,离他远点好,不然被雷劈都连累到我。”
说完,她拎着手机重新回到浴室。
将手机搁在梳洗台上,冲着镜子中的家伙刷刷牙,伸手拉拉自己的眼皮,眼眶中都累出血丝了。
她吐出泡沫,放水漱口。
随后,她拿过洗面奶,挤出一些搁在手心,低着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正好放两天假,我还能养养身子,去看电影、去游乐园。想抽烟就抽烟,想喝酒就喝酒。”
搓了一会儿,手机“嗡嗡”的震动,是有信息传来了。
她赶紧冲掉了手心的泡沫,朝着肩膀上的毛巾抹抹,打开手机一看,是微信上的新闻推送。
心中开始怨恨起来微信,谁要看新闻?
关掉,锁屏。她说:“那就算了,少个朋友也死不了。再关心,我就是傻批。”
刷牙、洗脸,顺便将凌乱的头发洗洗。
将睡袍随后一扔,在乱成一团的被窝里面,翻出一条黑色的运动背心套上,穿着一条热裤晃悠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晒会儿阳光,然后就打开电视机。
拿着遥控,挑了会儿,江浙台正重播着《琅琊榜》、其他电视台也都是三生三世、杉杉,亦或是古剑奇谭之类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