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挣扎。
就在他危在旦夕之际,李燚森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中的长刀已被一灰袍老者抢在手中,只听那灰袍老者怒声说道:“辽北四怪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连江湖后辈小子都要四人一起围攻。”那声音好似有人在耳边敲打重物一般,震荡得李燚森的耳鼓十分疼痛。人随音动,李燚森只见眼前有如一只灰色大雁围着辽北四怪游转了一圈,辽北四怪手中的武器便纷纷掉落在了地上。
辽北四怪见那灰袍老者不知使了什么武功,十分邪门,连他的身影都没看清,瞬间便将自己手中的武器震飞,但见他神气内敛,眸子中英华隐隐,不敢再有言语,地上的武器也顾不得拾捡了,辽北四怪变成了“辽北四兔”,转瞬之间都奔走得无影无踪。
那瘦高老者转过身来,此时李燚森才看清他的面容,只见他脸色灰青,头上一顶灰帽,颌下胡须灰白,穿的一件灰色土布长袍好似短了几分,诙谐中不失威严,极像家中的账房老先生,倒是一双眼睛如利箭般向他射来,使他不寒而栗。
那灰袍老人圆睁双眼,对李燚森厉声问道:“你是沛槐什么人?”李燚森经过刚才的打斗,满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看见辽北四怪逃走,有如虚脱一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喘息着道:“多谢老人家救我性命,不知老人家问的沛槐是谁?”那灰袍老人见这少年直呼沛槐其名,绝非大师兄的传人或者子孙,便上前一把将李燚森扯了起来,又厉声说道:“那么你刚才所使刀法是谁传授于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