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而非偷窃。
房间不大,若是在白天,可能一盏茶水的时间就能翻遍整个屋子。
“咚咚……”
“空的……木质的。”
白菱风挪开那堆酒坛子,地下是一张结实的木板。
……
……
原来陈伯然守不是这破房,而是房子下面的那条石道。
石道极其窄小,干冷的寒气使白菱风寒颤不断,像是身处北山冰原,在这个季节,这样的温度是不可能被皮肤接受的。
白菱风加快速度穿过这条石道,或者说冰道,那盆花的确比火把好用多了,至少不会被这寒气熄灭。
逐渐宽敞……愈见寒冷………
洞口中回响着滴水的声音,很清脆,和在百花洞的感受是截然不同,但刺骨的寒气以及清幽至极的环境却足以使人毛骨悚然。
中央有一个水池,喷着泉水,寒气应该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奇怪的是:这里的水好像不会结冰。
“忘忧草应该不会泡在那里面吧?”
即使不相信,白菱风仍不愿错过。
寒气很快就将他逼开,贴在石壁上,竟感觉到了明显的温差。
“这墙是热乎的?!”
一脚踢开,是道大石门……
白菱风惊地一愣,两尊白骨相依而靠,大的将小的拥在怀中,苍白的色光成一道光柱,将白骨包围在其中。
寒气袭入白菱风的气肛,感觉呼吸都不那么通畅了,立刻走进石室中,反蹬一脚,关闭石门。
石室中也用不上那盆花了,洞中的每一处都很光亮,像是白天一样。
墙壁上刻了很多壁画,和白菱风想的不一样,不是失传的绝世武功,而是一干犯罪人等被处决的后的惨图。
“高帝三十四年,夺命双钩----岳飞燕……”
“高帝三十四年,烈火妖狐----花炎魅……”
“高帝三十五年……”
……
明暗相间的条纹似印花一般在墙壁上闪闪烁烁的,白菱风的第一反应是水的波纹,然而放眼四周,除了石门外有水、有喷泉、有波澜,里面是连稀泥都没有一块。
蹲在两尊白骨面前,白骨保存的完好无损,似新剔下来的一样,石室里也没有半指灰尘,像是经常被打扫过的。
“好精致的白骨!只可惜没戴个练气手镯,或是聚元戒指之类的东西。”白菱风暗自想到,轻微地摇了摇头,是打算走开,却发现脚心下有一道不大明显的裂缝。
借旁边的一个小槽,白菱风将那块石板缓慢旋动,石板上的白骨随之转向。
室内传来一阵轰动,只见石室中沙尘昂扬,整块地也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两尊白骨的头颅同时掉落,身体也随之逐渐散架。
墙壁上的壁画开始摇晃,似在奋力挣脱捆绑于周身的铁链,有的像是从跪求活命中愤怒地站了起来,有的首级落地,四处翻滚,有的脑袋摇晃着不让人砍……
白菱风撑在那簇白光之中,亦是难以掌握平衡。
只见眼前的墙壁突然凸起一方形的大书架,像是一只大蛤蟆吐出的舌头,待其全部吐出后,震动也立刻停止了。
白菱风稳了几手,脑子经一阵晃荡后是显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甩了甩脑袋,渐清醒了些,方才起身跃去。
“这一定是石室中最后的挖掘了!”白菱风嘴角轻压双腮,微微托起,这里没有别人,白菱风高兴的神情自是不必掩埋。
如果还没个宝贝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