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很大。”
“所以你是掀开风帽,检查他的头部?”
“是……可,我刚拉开一角,‘他’的一只手就朝我的脚伸来,还呻吟出声,我是彻底吓到了,低叫一声,掉头就跑,跑了十多米后,回头看了一下,当时是稍微有些月光的,我见那个人不动了,脑袋一白,浑浑噩噩就走了。”
“等意识清醒,我才感觉,我可能杀了人……”
“那个铁棍呢,有没有带着?”
“没有,我遗落在了现场……”
“你没有报警或叫救护车吗?”
“没有……深夜里,我也没有带电话出来,再、再说我怕被警察追到线索,我不想进监狱了,我曾经蹲过四个半月的拘留所,几十个人长期被关在一间三十平米不到的号子里,放风就是后门相连着的一个铁笼子,我受不了……”
是啊,就算是重伤害,也是按年头来量刑的。
方良总结:“也就是说,你在半夜,用铁棍子击打了一个人的后脑——你是从后面袭击的‘他’吧(男子承认)……你袭击了一个人,逃脱了,却不肯定其有没有死,心里担忧,所以来我们这里请求委托是吗?”
男子点头,又急躁说:“请你们万万要帮我!”
“你自己的具体身份是什么?为何又要袭击那人?对方为什么在深夜穿着严实……这些,请你较详细的讲述出来,当然你要觉得涉及隐私的部分,可以隐匿,只要逻辑通顺就可,不过提醒一下,你讲得越细,我们才更有可能帮到你。”
——这个用着三连排比句开头、要求直观要点不漏的话,不是方良问的,而是那位柜台后的社长。
但那声音,冷静无比。
“照”?
方良心喜,扭头看,那个女孩儿果然又躺坐在旋转椅上,以很有格调的姿势看向委托人。
“她”既然出来,自己这个半吊子助手就可以退居二线了。
以下询问就换成了照来主导。
被照注视,男子估量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自己想说的部分。
“我和父母住在一个居民区里——那不是在这一片儿。“
“最近,我正和家里赌气,吵完一架,心情不好,半夜出来,就袭击了那个楼外的可疑人……”
一时没有下句。
看来男子还是心防过重。
照不得不介入问:“你是因为和家里吵架,一气出来,碰到了夜里的可疑人,生了怒火而袭击对方?那根铁棍是你自身带的东西吗?想在半夜击打什么来发泄?”
男子说:“是这样的……”
没有下文。
“嗯……这位先生,大概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现在,想得知你袭击的人到底有没有死去,只能去现场、也即你原来家的附近,你的家在哪里,能说一下吗?”
男子犹豫了好一阵,松口:“可以,我家在……”
听完后,方良说:“稍等,我先去拿箱子(现场勘察箱,搜集现场证据之用)。”
照也从柜台后出来。
三人间错位的时候,男子猛然前窜,拿出一柄剪刀逼向了照,对方良威胁说:“你们必须留下一人,陪我等结果啊——”
话没完,男子惨叫一声晕倒,倒地后四肢还抽搐。
照手里执着一个电棍,看明白了的方良无奈摇头……
“照,那个处理方式,可以吗?”
这已经是在去往目的地x市的列车上,回想起离开沐家时,照吩咐自己将一些安眠药塞进了男子口里,当然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