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自己,洗个澡精神一下。
清凉的流水洒落在我的身上,很舒服,浑身的污浊随之被清理干净,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再穿上那双花了四百多买的板鞋,很奢侈,至少对我来说。那是去年过生日的时候她给买的,我穿上后足足高兴了好几天,要知道,我之前的衣服和鞋可都是连品牌都没有的。店里的衣服根本就不舍得穿,一个月九千多块钱的利润其实并不多,两个人加上房租还有各项开支,其实和上班也差不了多少。
想到这心里不禁酸酸的,结婚这么久了自己还是这样一事无成,朋友圈别人都带着老婆这玩那玩,可我们俩呢。
我记得带她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十渡了,之前承诺的海南岛后连想都不敢想了,她也倒还乖巧,从来就不提这些。
好像不自觉一般,我再次向店里走去,已经落上灰了的破收音机,略显脏乱的八姐早餐,世界末日般的无人街道。
这些景像在我眼里不断多滑过,仿佛是回播一样的每天反复着,但是之前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混迹在人群之中的我忽略了这一点而已。
打开了卷帘门,店铺内得凌乱不见,非常干净整洁,每一件衣服都整理非常利索。
梦游都梦到这来了,也好,要是醒着做这些那是多痛苦的事啊。
坐回到柜台里,浑身还是疼痛得要命,甚至还夹杂着一些撕裂感,就好像有人在缝合我的身体一般。
怪病!
冷静下来后我仔细的整理着思绪,前天一如正常的起床,然后先是素素不见了,然后到外面一看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自己把手砸断了,可是它又非常神奇的自愈了,确定是砸了的,因为锤子上的血迹还在。
不是做梦,没有外星人袭击地球,也没有丧尸围城。
手机有信号但是打不了电话,汽车可以发动但是没法开,电脑上不了网,电视没有信号。
“嘶···”
我嘴里吸着凉气回忆着,但是思来想去却没有一点头绪,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
需要做一个计划,要用实际行动去寻找真相,我就不信了,难道全世界都变成了这样,那也总要有个原因啊。
走出去,必须走出去。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拉掉了店里的电路总闸,重新把门牢牢地锁上。看着自己的店铺心中很复杂,这里是我的根基,要暂时离开了,到时候我会带着素素一块回来。
隔壁的刘姐是卖箱包的,里面琳琅满目的挂着各种包包,我淘了一个旅行用的背上试了试,很舒服,也很合适我的气质。
“刘姐···!包我拿走了,要钱的话找我老婆要去吧,拜拜了您呐”
我抽风似的在刘姐店里大喊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多么希望有人能出来拽住我骂我一顿。
下一家,对面的老李五金店。
我要找一把防身用的利器,老李这家伙其实还做着非法勾当呢,他店里藏有大量的管制刀具,丫可没少用这东西赚钱,附近的小混混们全都来他这里上货。
东西他都藏在床下面的大木箱子里了,有一次他出门是我帮照看的铺子,临走时他把藏刀的位置告诉我了,说有人来买的时候从那里拿就是了。
我爬到下面把箱子拽了出来,很重,足有一百多公斤重的的大箱子,估计里面有不少存货。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藏货不少,但是当我打开箱子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钨钢匕首、开山刀、蒙古刀、唐刀、竟然还有几把日本武士刀,抽出刀鞘一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