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离开这片树林,找了处视线开阔之地,席地而坐。
“不知姑娘现在在哪做仙门修行?”王君宝语气略带急切的问道。
“七绝天青门,门门各不同,我是第四门神女门座下记名弟子,肖紫衣。不知兄台在何处修行?”说到七绝天青门的时候,肖紫衣下巴微微上翘,带有一丝骄傲。同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王君宝,你羡慕不?
她得到了,王君宝眼神满是羡慕,只是他羡慕的不是她在七绝天青门修炼,羡慕的是她能修仙。修仙啊,多么遥远的目标。
俩人一聊就是一整夜,一个虚心请教,一个有心卖弄,聊的很是开心。天亮了,俩人又要各分东西,这时肖紫衣哪出一块令牌:“昨晚你先是救我一命,后来我们又聊的很愉快,我观你心慕仙门,就把这个给你,这是我七绝天青门的仙缘令,每十年一收徒,恰好明年中元节,天青山绝尘谷会举行收徒大会,望你能进山门,而心愿达成。记住一定要拿着这仙缘令,不然进不去的”。
看着手中的这个快小小的令牌,心中感概万千,自己努力五年,不就是等待进入仙门,然后傲游青冥,朝在东山,暮宿西海吗。
回过神的时候,肖紫衣已经鸿鹤无踪了。重新收拾心情,王君宝继续前行,前往府州。
数日后,王君宝来到一处山村,这里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道路联通内外。因为天色已晚,准备就在这里将就一宿,明早出发。来到村里,却发现整个村庄静悄悄的,让人心生不安,因为有上次的事,所以格外小心,抽出南明离火剑,小心翼翼的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慢慢的听到了人声,在村子最里边的地方传来。
快步走过去却是一对男女,被关在猪笼里准备扔到山后的水涧中。看到这情景,王君宝一声大喊,止住了,猪笼中的男女看到王君宝,都露出希翼的目光,这时村中老者走了出来。
“这位壮士,你这是干啥?”“我还想问问你们这是干啥,这二人所犯何罪,皆有官府定罪,你等可有权利行刑?”
听到这话,猪笼中的俩人对着王君宝点头不止,像是在磕头。看这二人,心中不忍,更是不让如此草菅人命。老者一脸怒色:“你身上何人?管我王家庄的事?若无其他,速速离去,我等乡村父老也不愿为难你。”
“呵呵,我是何人,我乃镇远十二年的举人,虽无判案权利,却有面见县令的权利,也有劝谏县令的权利,你说这事我能不能管?”王君宝从怀中掏出举人证明,送到老者面前。老者乃是曾经一位老秀才,认得朝廷颁发的证明。就要率领众人跪倒在地,高呼见过大人。
扶起老者,“这次老丈可认为我有权利过问吗?”“哎”老者无奈叹息,猪笼里俩人眼露狂喜之色,俩人已经浑身血污,却仍旧发出嘶哑的声音“坑求大人放过我俩,我愿把名下所有财产全送与大人,但求一次活命。”“老丈……”
“哎。”老者又发出一声叹息:“这事本是村中丑事,不愿与外人道,只是如今大人既然要过问,我就细细说与大人。”说着老者指着人群中的一个愁眉苦脸,满身风霜的中年男子说:“这是我村中大善人王大朗,此人自幼家中贫困,但为人自强,十几岁就外出打工,经过几十年打拼,挣下万贯家业,于是回村娶妻子与东山马家村马氏女,谁知这女人却不是正经人家女,进王家门却与大朗的管家宋吉有私情,而后二人伙同大郎堂弟三人谋取家产,甚至雇人驾马车撞大郎,只是大郎命大,躲过一劫,后宋吉妻子杨氏揭**谋,让众人得知,天下竟然有如此毒妇,于是我村中父老商量,决定侵猪笼,淹死这对奸夫**,只是跑了他那堂弟王友。”
听到老人提到伤心事,那大郎已经泣不成声,王君宝缓步来到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