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现在趴在地上学狗叫,然后学着狗趴着出去。要么,我打断你的两条腿。当然,我还是比较讲道理的,打断腿,我给你生活费,让你养老!”郑少边抽雪茄边说,那diao毛的样子,让王二攥紧了拳头。
没一会儿,任哥和那个叫什么丁叔的人一起来到这间屋内。
任哥看见王二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说道:“小兄弟,并不是我想为难你,是郑少听说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伤了,就非得要报仇,我拦都拦不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郑少我看就算了,我与他本就没什么大的过节,当日酒店的损失李振峰也已经赔了。”
任哥想以和为贵,再说了,他身体也没什么事情,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么点心胸还是有的。
当日的事想想,也就释然了,钱已经赔了,就算了。
郑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任哥,你这边过去了,我这儿可过不去,你和丁叔可是我爸的左膀右臂,你负责帮助我爸经营酒店和一些娱乐场所,而丁叔负责我家产业和人身安全,敢动你们两个的人,就是我郑家的仇人。”
说着,他转身看着王二,“如果你是一市之长的儿子,或者再小一点,警察局的局长什么的儿子,这事儿也就算了,你bi毛不是,我不给你点教训,以后我郑家如何在河阳立足?小子,记好了,这叫杀鸡儆猴!”
任哥见郑少主意已定,也就不在多说什么,拿出一套茶具,坐在一旁给丁叔倒上茶。
至于丁叔,进来后,只是淡淡的看了王二一眼,什么也没说。
王二站在那儿,打量三人,心里却是对郑少这个diao毛说着,爱咋咋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那丁叔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油亮,脑袋瓜子秃了半个,一双大手犹如蒲扇般,茶具在他的手里都犹如小孩的玩具一般。
“玛德,见到本少爷怎么屁也不敢放一个。”见王二不说话,郑少薅住王二脖子。
“你倒是给老子说话呀。听说你那天很威风呀,现在怎么不威风啦,把你的威风拿出来,不然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现在就打断你的腿!”郑少说着,拿雪茄在王二的肩膀上摁灭,直接就把王二的衣服烧出一个窟窿,然后熄灭了。
王二,闷哼一声,烟头把他轻微烫了一下。
“以后记住,辉安大酒店不是你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郑少嚣张的说着,一个兔女郎给他拿了块冰镇西瓜。
那兔女郎撒娇的对郑少说:“郑少爷,您吃块西瓜消消火!”
郑少哈哈一笑,“哟,还是玥儿贴心。”
郑少吃了一口西瓜,边嚼边说:“学狗叫还是打断腿?决定没?快一点,本少爷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我的甜心们都等着急了。影响着本少爷的心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二微微扬起他那高傲的头颅!“士可杀不可辱!”
郑少冷笑着点点头,“有种!”
郑少对身后的保镖大喝一声:“来啊,把他腿给我打断!”
保镖们都木然从命,有两个人上来按住王二把他放倒在地,有一个人取来铁质的棒球棒,递到郑少手里。
郑少挥舞两下棒球棒,虎虎生风。
阮灵儿接到王二的电话,感觉奇怪,他不是从来不跟老师请假,都是逃课的吗?
虽然奇怪,但,阮灵儿还是联系了刘小波,因为除了刘小波,阮灵儿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老师和同学。
跟刘小波一说,刘小波也奇怪,“这丫的不是从来不请假吗?如果有事,老师点名的话,或者是有安排的话,我都会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