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救我.“绝望的眼神一片灰暗。定定地看着杨右与哮天,做着最后努力。
“大哥,他到底偷了什么东西?只是个孩子罢了,犯的上用如此严厉的手段吗?”。杨右实在受不了少年的眼神。开口道、
“滚,公差办案拿人,有你什么事?再插话连你一起带走。”红鼻子骂道,一扬手,给了少年两个耳光。“小崽子,给我老实点儿。回去有你好果子吃。带走。”。
从哮天身边经过时,其中一人狠狠推了哮天一把。
“走开。哎呀……”。
哮天纹丝没动,这小子觉得自己的手推在一块铁疙瘩上,用的劲大,反弹劲儿也大。手腕差点断了,疼的直抖擞手。冷汗都下来了。手肿的象馒头。火烧一般通红。
这还是哮天念在他是凡人的份上,给他一个小小惩罚。要不然非把他的手腕震断不可。
这些人听到动静不对,全都返了回来。
“咝……咝儿……”那小子抱着手蹲了下去,一个劲的抽凉气。疼痛让他眼泪鼻涕淌了一脸。
“老大,那小子打我。咝儿……咝儿……”。
红鼻子等人见到那人的伤势,勃然大怒。
“老四,谁打的?是那个小子?”红鼻子用手指着哮天。欺上前。就要抓哮天的衣领。
受伤的老四都要哭了,一是疼,二是觉得被一个孩子伤成这样,觉得丢人。忙不迭地指证。
“老大,就是他,你小心点儿。这小子身体硬的象块铁。”。
“得嘞。本来想放你们一马,竟然敢打公差,讲不了说不起,跟我们走一趟。”。
这些人都惯拿人的老手,配合熟练,下手凶狠。七手八脚就来擒拿哮天跟杨右。
杨右正欲出手,忽见哮天悄悄对他挤眼睛。递给他一个不要反抗的眼神。杨右不知何故。又不好当面问,只好任凭这些人将自己绳捆索绑。
二人与那位少年一路上被呼喝打骂,推推搡搡,穿过兴关大街,来到一个小巷子的尽头,
小巷的尽头在外面看平常无奇,但里面却别有乾坤。倒数第一家朝西有一座高大的门楼,正对着门楼的东面,没有民房,是一片不小的开阔地。种着几棵粗大的垂柳。树下放着上下马石。开阔的地面上黄土铺垫,十分平整。南边有一间凉亭,亭子里摆放着石桌石椅,亭子外面有兵器架子,上面插着锋利的兵刃。空地上胡乱堆着几个石锁石杵。看样子是一个练武场,
门楼十分高大,朱漆的大门紧紧关着,门环门钉碗口大小,黄澄澄,金灿灿,黄铜打制,镀着一层金水。两头怪兽石像摆列两旁。显得那么威武霸气。
此时天已近深夜,天上明月高悬,星光灿烂。
一行人来到门前停下。
“老大,敲门吧,将巴切老爷请出来?”李歪嘴道。
“你傻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巴切老爷说不定正做美梦,或者在哪个女人床上健身呢。这个时候叫他,我看你是皮子痒了。你皮痒没关系,别连累我们。”红鼻子骂道。
“先把他们拴在树上,你,你,还有你。在这儿看着点儿。明天早上再说。剩下的弟兄们忙了几天,也都累坏了。先回去歇着。明天来巴切老爷家领赏钱,”。
三人被吊在垂柳上,双脚离地,一个劲的打秋千。
“精神点儿哈,别让他们跑了。特别是那个小崽子。”红鼻子临走前叮嘱李歪嘴。
“放心,跑不了。”虽然对老大的安排不满,肚子里暗骂,可还是笑脸相迎,拍胸脯保证。
见红鼻子他们走远了,李歪嘴才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