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香溜一眼黄建白——自己独家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是黄建白帮她获得的,放弃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在她看来,自己不好做主,理应争取黄建白的意见,黄建白对于李腾达什么意图十分清楚,要说犯坏,李腾达和黄建白相差甚远,他并不反对白藉香和李腾达合作,不过,合作嘛,当然要谈条件,说:“独家代理,怎么样?”
“噗——”李腾达喷血——独家代理,黄建白真敢开口,知不知道多少人喝伏特加,多少人喝红酒,忙说:“不太合适吧。”
黄建白意兴盎然,非要和李腾达挑明,说:“怎么不合适?”
李腾达委婉,说:“喝红酒的人不少啊。”
黄建白针锋相对,说:“可是喝伏特加的一样不少啊。”
李腾达没奈何,他不待见黄建白,第一,由于黄建白太不上道,别人赚钱,他做产品,第二,黄建白太狡诈,什么阴招,损招,都可以想出来,第三,黄建白死皮赖脸,恶心人一点不知道适可而止,一旦恶心人,恨不得没完没了的恶心下去,李腾达闭眼,挣开,往事不堪回首,说:“可是,喝伏特加的毕竟没喝红酒的人多是不是?”
黄建白不理会多少人喝伏特加,多少人喝红酒,说:“可是,总要等价交换吧。”
李腾达代表章闻酒业,章闻酒业家大业大,李腾达真心没打算占百计思量酒吧便宜,对白藉香,说:“我给你代理权,你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每月赚多少钱,我让你代理我们章闻酒业的红酒每月赚多少钱。”
白藉香没理睬李腾达,征询黄建白什么意思,一瞥黄建白,黄建白摇摇头,说:“不够。”
李腾达理直气壮——白藉香代理章闻酒业的红酒赚多少钱,和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赚多少钱一样,好不好,说:“怎么不够。”
黄建白和李腾达不一样,首要看中的不是赚多少钱,说:“重视。”
李腾达一怔。“什么意思?”
黄建白说:“宁康酒业让百计思量酒吧独家代理伏特加,是重视百计思量酒吧,你让百计思量酒吧代理红酒,不给独家代理,重视程度怎么比得上宁康酒业?”
李腾达厌恶,在他看来,黄建白又扯不相关的,在商言商,拿钱说话不好吗,单纯的可以不可以?蒋立言一直没说话,并不代表蒋立言对于李腾达没意见,李腾达提出要白藉香放弃独家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改为代理章闻酒业的红酒,这是什么,是当面赤裸裸的和他争抢代理商啊,这还能忍,是不是商人啊,太丢人了吧,冷哼一声,趁火打劫,说:“是啊,我们让百计思量酒吧独家代理伏特加,对于百计思量酒吧可是重视呢,你们章闻酒业要和百计思量酒吧合作,至少和我们一样,应该拿出诚意,重视对付才对吧。”
李腾达狠狠地一瞪蒋立言——说话不腰疼,好不好,有种的,宁康酒业让百计思量酒吧独家代理红酒,让百计思量酒吧扒层皮,试试,不心疼死才怪呢吧,不过,话说回来,当下和蒋立言掰扯这根本没意义,和白藉香谈论代理红酒,不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的是自己,不是蒋立言,咳嗽一声,继续做白藉香工作,说:“美女,这样吧,我多授权你代理,让一月挣的钱比起代理宁康酒业的伏特加的多一倍怎么样?”
白藉香不说声,一瞥黄建白,李腾达气死——白藉香什么人啊,傀儡是不是,自己问问题,白藉香总是征询黄建白什么意思,不是等于赤裸裸的要自己和黄建白对阵吗,对付白藉香,李腾达自认为绰绰有余,可是,对付黄建白,大家都不是善茬,谁不知道谁啊,对付黄建白,李腾达真没什么把握,白藉香不是诚心害自己,是什么?黄建白不理会李腾达什么心情,说:“多赚钱,可也不是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