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本就虚弱的身子经此一击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王弗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起不了身地常老三,森冷却又颤抖得问道:
“是……死了?”
“没。”
“那还好。”
王弗松了口气。
“那到底是怎么样了?是个男人就干脆点儿,别跟个娘儿们似的。”
“被……被……山寨里的人拐走了。”
“操!你他妈没去抢人啊?你这一身本事就是留着晚上跟你老婆噼噼啪啪的啊?”
“去了。”常老三痛苦地说道,“人去寨空,我一生气一把火烧了把山寨烧成了白地,但那又如何?”
一刻钟后,王弗便来到了山寨。望着眼前绿草茂盛的所在,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但常老三告诉他,他当年的气性有些大,特地从县城的好友手里买来了猛火油,连瓦片都烧成了土渣。
再过一刻钟,二人便到了常德功的家里。
“老族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你得知道,我现在很生气,非常地生气。要是没有一点合理的解释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所以,常族长,我请求你务必三思之后再开口,以便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我大儿子死了……”
“……你大儿子死了那是活该,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说老实话,我不信曹寡妇的事情跟你无关。
但我就是想不通,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折腾人家小寡妇干什么?
他妈的什么变态癖好?”
“你给我住嘴!”
一个茶盏被砸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王弗果然住嘴了,但肯定不是怕他,因为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邪恶无比的表情。通过表情,他告诉常德功,你要是不给一个我能接受的合理答案,你全家都会死翘翘。
不过说实话,常德功并不太害怕王弗,因为他的二儿子已经早就被转移了。而他自己,呵,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但他依旧打算好好地说话。
“汴梁,他们把她送到了汴梁。
你说,一个长得也就那样的寡妇,为什么有人用尽心机,绕过常老三这个好手的守护,神不知鬼不觉地劫了人走,又多此一举地留下这张纸条呢?”
常德功的之间出现了一张纸条,王弗施展追魂步,在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中拿到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两个字——汴梁。字体奇丑无比,歪歪扭扭像是狗爬,很显然是个不学无术的粗鲁汉子写的。很符合穷乡僻壤中的山寨中人的设定。
“你,得罪了人!”
常德功说得很肯定。
“我只记的,我只得罪过你!”
“不,你从来没有得罪过我。只是我的大儿子不自量力,得罪了你,最后咎由自取,自取灭亡了而已。不是件大事,毋需放在心上。”
“呵……”王弗有些佩服这个其貌不扬的乡下土财主了。
“我可不记得我得罪过谁?”
“怎么可能?”常德功一脸惊讶的做作表情,“难道你不是王弗吗?”
“砰”,这是桌子被拍成碎块的动静。
“你,从哪儿,知道的?”
“你应该知道,这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
“呵呵,不错,人总会在世上留下印迹。
但愿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不然,即使你是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