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答应,辞职,回泰国继续修行。而K哥开始在新山为师父牵线,以一个业余牌商的身份开始为师父招揽生意。这么一个小改变,师父没那么辛苦了,不用天天驻扎在店里,一年只需要来马来西亚四五次左右。收入就已经超过了他原来天天卖命的所得。
随着K哥逐步建立的客户群,师父的生活终于开始好起来。50多条流浪狗确实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最后,在K哥的劝说下,师父把狗只一一送出去让人领养,不过至今还有十几只跟着他。说完这些,K哥打开他的手机,把师父养狗的照片给我发了一下,还真是一大堆的流浪狗。照片中,师父长发,穿着白色T恤和亚麻布裤子,一副很悠哉的样子,怎么看也都是一个爱狗的中年男子,完全没有所谓阿赞的感觉。
和K哥的沟通越来越多后,通过他,我又认识了他的那一堆佛牌发烧友们。周末没事的话,我都会进马来西亚去溜达溜达,和他们聊聊天,有时候互相交流点货,我整回来倒卖什么的。
某天又和这堆家伙在露天咖啡店喝茶,刚吃完一碗槟城虾面的我感觉很满足。这堆老哥说过几天阿赞玉要过来新山开法会了,他们准备贴金。贴金,顾名思义,就是把金箔贴在脸上。这类加持可以让人焕然一新,是非常好的人缘加持。
但当时的我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因为这类法事就相当于消耗品。加持以后,过一段时间功效就过去了,而且价格不算便宜。那时候对泰国的东西也算初步了解了,但我是个摊贩,一切以利益来考量。与其花这个钱在法事上,还不如多请一个有类似功能的佛牌不就得了。
作为这堆老油条里最年轻的一员,提出任何疑问都会有人为我解答,因为萌。其中一根油条听了我的理论后,笑了笑道:“你的话没毛病,不过我可以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