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三哥,三哥!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啊!三哥,他救了我们,他不…能死,不…能…死……!”石虎情急之下急火攻心,加上自身也是伤痕累累,身体不堪重负和黄明天一起倒了下去……
当黄明天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中午的时候进城镇的队伍已经抵达石村,黄明天并没有离开,这么多天和队伍中的人也有了感情,特别是石虎。他与石虎如今也已经兄弟相称。一众人中,只有石虎,三叔和罗天知晓黄明天的身份。途中也并没有张扬,三叔也想不明白这卿天峰大当家黄明天从清源镇逃脱的是否有什么蹊跷,'也并没有说什么。
进了石村,他才真正的安下心来,想来有爹在,这黄明天就算有什么其他的小心思也不会那么容易。其实,有罗天在就够了,但是三叔潜意识中,依旧把罗天当作孩子一般保护……也许这就是大人的眼中,他永远是孩子吧。
进入石村后,黄明天神色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他也厌倦了做山匪的日子。他跟在三叔的身后,一起走到村长面前。
村长见三叔身后居然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土匪头子,脸色很是怪异!他眉头紧皱,不解的看向三叔。
“爹,我们进屋再说。”三叔也知道自己爹心中的疑惑,但是此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不小心被有心人知晓,会给石村带来很大的麻烦。
村长没有说话,深深看了一眼黄明天,警告的意味甚浓,。黄明天无奈的苦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臭名在外呢。
村长将黄明天暂且安顿在靠近他院子的空木屋里住下了。这间空木屋原本是村中一户居民的,不过前些年家中男人外出打猎死去之后,家中女人日日都见到熟悉的场景,总是在夜间哭泣,所以男人死后不久,就带着孩子搬回隔壁柳村娘家很多年,再也没有回到这个伤心地。
村长屋中,三叔乖巧的站着,他已经被村长臭骂了很长时间!他知道这次进城,犯了不少的错误,一直低着头,眼睛瞅着罗天,一脸的委屈。罗天看着三叔被训的像个乖孩子,迎着三叔怨妇般的眼神,偷偷的笑着。
“还有你!爷爷当初是怎么说的!切莫在别人面前展露实力!你有听我的话吗!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有何脸面再见到他们!”村长看着手中的玉瓶,眼神颇是复杂,声音也小了很多,道,“我的老命死不足惜,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全啊,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爷爷身上血的教训啊。”
罗天被爷爷这突然训斥,也是很无奈,不过也并没有反驳什么,“爷爷我错了”。
看着儿子和天儿,村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受伤就是万幸,看来那张伯涛不会善罢甘休,这些天你们哪里都不要去,好好的静养。都回去吧!”
三叔和罗天如临大赦,屁颠屁颠的逃离了村长的房间。村长收好手中的玉瓶,眉头深深地蹙着,现在村中还有一个麻烦呢,得去摸摸他的底了。
村长来到黄明天门外,就闻见屋内飘出烈酒的味道!不禁快步推门进入,大声呵斥:“你们知道你们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居然还喝酒!”
此时黄明天正和他的义弟石虎在推杯换盏,石虎全身裹的像个木乃伊,就剩下一张嘴露在外面,黄明天坐着,一只脚还搭在长凳上,脑袋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见进门的是村长,石虎酒醒了大半站了起来。
“赶紧回去!伤没好不许再沾酒,再有下次,小心我饶不了你!”石虎见村长是找义兄有事要谈,看了一眼黄明天。
“兄弟,你先回去吧,放心吧,等你伤好了,哥哥再陪你喝酒!”黄明天知道义弟是担心自己的处境,心中很是欣慰。
石虎离开之后,村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