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幽幽水榭间;
夜未眠,往昔笑容今夜在何方;
漫漫红尘路,寻觅,你我却错过;
心难锁,几翻离合玉人迟暮;
乍醒,梦断处,辉煌散尽月暗影更孤;
莲心苦,缘似水,望苍天;
天若有情天亦老;
爱恨,缠绵,皆过往;
月如无恨月长圆;
飞雪乱,孤独静候地老天荒;
秋风拂过,繁花落,带走几行相思泪;
冷暖同谁道,方知缘分若鸿毛;
盼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盼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不知何时,眼泪湿透脸颊。欲罢不能,欲止不休。淡淡的忧伤、缠卷的情丝、薄薄的雾岚、微动的涟漪,说不清、道不明、把心海蹂躏成温软的小溪,随水涓涓流逝,漫进平静的淡淡的忧伤中……!
“公子……”不知何时柳飘飘,已悄然坐在段天涯身前,嫩白如葱的玉手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段天涯泪痕满面的白皙脸颊。
“飘飘……”段天涯轻声地呼唤着,犹自沉浸在琵琶曲音之中,久久不愿醒来!一曲琵琶诉尽衷肠、闻者泪千行。段天涯缓缓收回愁云惨淡的思绪,紫府中,分身骞然睁开眼睛,面露欣喜之色,说道:“本尊快看那骨髓邪毒。”
段天涯当即运功内视,只见骨髓深处,原本三寸长短的黑线,此时竟然只有二寸来长,再看灵台,紫府二血窍,阴寒之气淡薄了许多。“似乎骨髓邪毒正在消退,为何会这样?”段天涯与分身用心念交流着。
“本尊刚才心神沉浸在琵琶声中时,顿觉紫府中阴寒之气松动,直到方才本尊回复心神。我猜想这琵琶声能克制骨髓邪毒,至于为何能克制邪毒,要待日后慢慢观察才能判断。”分身思索着说道。
“不管怎样,邪毒能消退就是好的开始,待下次琵琶声再起时,一定要想办法找出原因来。”段天涯与分身的交流在心念转换之间瞬息完成。
“公子,你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柳飘飘柔声问道。一双美目关切地看着段天涯。
柳飘飘的话,将沉思中的段天涯唤醒。“在下为飘飘曲声所感,一时失态,飘飘姑娘技艺精湛,在下能有幸听得姑娘的琵琶曲,实乃在下的福分。这第一杯酒,在下借花献佛敬姑娘!”段天涯说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能有公子这样的知音,奴家已然知足,这杯酒奴家陪公子共饮。”柳飘飘说完端起酒杯衣袖遮面,缓缓咽下杯中美酒。
杯酒下肚后,柳飘飘为段天涯斟满酒杯,柔声说道:“自公子醒来之后,奴家就见公子心事重重,公子不说,定然有公子的道理。奴家只是一个靠唱曲为生的薄命女子,能遇上公子,能与公子共度良宵同饮美酒,奴家此生足矣!这杯酒,奴家敬公子,祝公子早日心想事成!”柳飘飘言辞有些伤感,说完之后端起酒杯衣袖遮面,再次饮尽杯中酒。此时的柳飘飘隐隐感觉到,面前的偏偏公子绝不是寻常之人,先是从虚空掉落河中,再就是刚才惊走宇王府人,无一不透着神秘,从他无意之中表现出来的神情和一举一动,就犹如一把未出鞘的绝世宝剑。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这样的男子能属于自己吗?心念至此,不觉间一双美目泪光隐隐。
柳飘飘的话前后迥异,显然是因为自己该说的话,没有及时说清楚,才让柳飘飘产生了一些过度的想法。于是说道:“承蒙姑娘厚爱,在下实在惭愧,在姑娘面前,本不该有所隐瞒,乃在下思虑太多,反让姑娘担忧了!这杯酒一是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二是有些话在下想说与姑娘知道,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