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军事争斗,而像宁婉儿这样流离失所的的家族,便是成了社会的最底端。
对于婉儿家现在的处境,陈多不但是帮不上一点忙,就连多一口人吃饭都算是拖累了人家。对此,陈多深感惭愧,但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有等着自己身子养好了,做牛做马耕田犁地再去报答吧。
陈多身子恢复的还算不错,半个月后的一日午后,在婉儿的搀扶下,陈多勉强能挪到院中,躺在一张藤床上晒晒太阳,半迷糊中的陈多正在想着怎么能炼制这类养身回春之类的丹药的时候,院子的柴门便被推开,三个二、三十岁左右,也是乡农打扮的男人走进了院子。
几个人服饰朴素,倒是庄稼汉模样,但为首的一人面色阴寒刻薄,一副刁缠小民的模样,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白多黑少,又是自下往上的窥探着人,看着让人极是不舒服。
“宁老婆子……,”为首的那个面色阴寒之人瞥了一眼陈多,站在院中对着屋里拿捏着腔调的喝道,“周家堡交代的青苗税,咱村里的还有由我代收一下……。”
“哎……。”宁婆婆在屋子里匆忙应了一声,攥着一个小帕包便慌张的出了屋,而婉儿则是下意识的缩在了陈多旁边。
宁婆婆年迈的已经老眼浑浊了,按理说总要受些晚辈的尊敬。而此刻宁婆婆却硬是在满脸的皱纹里挤出满是讨好似的欢悦笑脸道:“是平小哥啊,这本应该是老婆子亲自送过去,这会儿竟然又麻烦您来代收了,老婆子真是该死啊……。”
说着,宁婆婆便从小帕包里一枚一枚的掏出铜钱,仔细数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递给了这个刀削脸沈平。
那沈平伸手接过铜钱在手里掂量了两下,数也没数就直接揣进了怀里,眼睛瞥了一眼陈多后对宁婆婆说:“宁老婆子,前些日子我听说你从外面拉回来一个残废,就是这个?”
“嗯,就是他。”宁婆婆小心翼翼的答道,“前些日子在山脚下的田里,看他怪可怜的,就拉来家了……。”
“你,哪里人?”沈平俯视着陈多,趾高气扬的的问道,“祖上都是做什么的!”
陈多虽然对这人很是不喜,一时分不出缘由,便回答道:“我叫陈多,从楚国来,家里遭了灾,就剩我自己流落到了此地。”
炼狱之中征战不断,尤其是这几十年,各国之间的攻伐更是不断,因此四处流浪的难民也不是少数。
“哼……。”那沈平一听陈多这般说,便当陈多是一个流浪汉,口气不由得又阴冷了三分道:“不会是逃犯吧,伤好了打算到哪里去?”
陈多答道:“养好了伤,先帮宁婆婆做些活吧……。”
“哼哼!你倒是贴的够快的啊。”沈平看了一眼蜷缩在陈多身边的婉儿说道,“身体养好后,赶紧离开沈庄,宁婆婆家里的事,不劳你费心,有我们沈庄自己人帮衬着,哪需要你来献什么殷勤!”
话一说完,沈平转身便带着两个跟班离开了。
沈平走后,宁婆婆收敛了强颜欢笑,一声叹息后又默默回到了屋子,留下躺在藤床上的陈多和心里有余悸的婉儿在院子里。
“似乎……,”陈多对着还缩在在床角便的婉儿试探的说道,“这人对你家的事倒是挺是热心肠的,可对我,又好像有点不好客啊?”
“不是啊……。”婉儿可没有陈多那么婉转,声音还有点颤颤的小声对陈多说道:“奶奶说,他是看上了我家还有的几块田地。”
陈多看的出沈平是个无良之辈,刚说的那些沈平是热心肠子的话都只是反话,但也没有想到本该相互照应的乡邻之间,竟然会有谋夺他人家产的事情。
这的确是陈多不懂,在这炼狱界,民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