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那名守山弟子顿时心神失守,心底冒出一股寒意,吓得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聂天翊再踏前一步,凛冽森寒的气势愈发强盛,冰冷凌厉的眼神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插进那守山弟子的心头。那守山弟子浑身发冷,四肢冰寒,说不出的恐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这……这位师……师兄,手下留情,我……我立刻去通报。”
聂天翊冷哼一声,冷笑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才收了气势。
那名守山弟子如蒙大赦,松了口气,瘫倒在地。刚刚一个呼吸的功夫,仿佛耗尽了他浑身的气力,让他四肢酸软,心力耗竭,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被寒风一吹,顿时从头凉到脚。
另一名守山弟子感觉到聂天翊收了气势,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觉后背凉飕飕的,亦是惊出一声冷汗。聂天翊的眼神杀气弥漫,凛冽如刀,纵然不是针对他,但他瞧了一眼,也忍不住心生畏惧。
聂天翊瞧了那守山弟子一眼,冷喝道:“还不快去通报?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守山弟子已成惊弓之鸟,闻言吓了一跳,忙道:“是是是,我……我这就……这就去通报。”连滚带爬的去了。
没过多久,山上下来十余人,当先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气度沉凝,神藏内敛,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风范,瞧那架势,只怕已是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显然这是三清派的真正高手。
聂天翊瞧见那中年人,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涌了上来,差点没出手打过去。这中年人正是一年前将他抓上山的宋玉成,为了得到《太玄经》,威逼利诱,给他吃了不少的苦头,若不是游天鸿及时赶来,只怕他聂天翊这条小命早交代了。
这宋玉成看似颇有气度,实际上无耻至极,不过修为确是不低,已经是化虚境的修为,是当之无愧的一流高手。聂天翊修为停在练气境巅峰,想要与化虚境的高手争锋,纵然《太玄经》神妙莫测,那也是自寻死路。
聂天翊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以他现在修为,哪怕是不顾一切,动用大龙相功和怒潮十击奇功,恐怕难以伤到宋玉成,当下压下心中的仇恨和怒火,心中冷哼道:“哼,总有一天小爷要打得你跪地求饶。”这一刻,他习武的心思再次燃烧起来。
一行人来到山门前,宋玉成还没说话,刚刚那名守山弟子已先开口,指着聂天翊,道:“师傅,就是他,来咱们三清派撒野,还想杀我。”站在宋玉成旁边,他心中再没有丝毫恐惧,胆气壮大,挑拨离间,开口闭口尽是聂天翊的错。
宋玉成瞧着聂天翊,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沉声道:“你是谁?竟敢来三清山撒野,还扬言要杀人,是否活的不耐烦了呢?”
聂天翊见他听信一面之词,兴师问罪,心道:“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师傅无耻,交出来的弟子也同样的无耻。”不卑不亢的道:“在下李天照,奉……嗯,奉姐姐之名,前来求见贵派掌门,有信物为证。”不等他说话,道:“孰是孰非,只要将信物呈交给贵派掌门,届时是我李天照闯山,还是贵派弟子存心刁难,自有公论。”
宋玉成面无表情,道:“信物呢?”
那守山弟子脸色一白,知道无法私吞玉箫,不等聂天翊说话,已经将玉箫取出,交给宋玉成,道:“师傅,这就是信物。”
宋玉成不悦的瞧了那守山弟子一眼,接过玉箫,瞧了半晌,对聂天翊道:“你跟我来吧。”转身带着十余人往山上奔去。
聂天翊紧随其后。
三清宫位于三清山的半山腰,距离门牌还有一段山路,路上有不少守山弟子,但有宋玉成的带领,一路畅通无阻。路上,宋玉成越奔越快,其他人也越奔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