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坤。沈一掌的沈,坤是八卦方位的第二位的坤。名字是我爷爷取的,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谐音叫神棍。这大概和我另一个身份有关,因为我是一个擒魂人。不过没有人相信我这个职业,而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名刑警,之前不是,但经过白毛鬼事件之后,我是了,我和刘队和刘尔已经被调到刑案组了。其实我对刑事案件不怎么感兴趣,但我对妖魔鬼魂类却无比有吸引力。尤其是我关于咬人妖怪的,之前我说过我是一个孤儿,我的父母当年都被咬死妖怪要死了,我必须要查出真正的凶手。这是我当警察的一个大原因。
当我们回到队里之后,我开始动笔,把白毛鬼事件记录在那本尘封的笔录里面。我不善于咬文爵字,但我的思绪总是随着那本本子飞絮。这本笔记上记录很很多奇异的事。当我把白毛鬼记录好之后,我回想起来了另一件五年被我随笔摘抄到笔记上的诡异事件,那是我刚进部队的时候,那是我还没认识麦子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翻开那一页,标题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泥菩萨案!”
回想很多年前,那时候的我也是刚出社会,因为没人管教的原因,我在街上当了混混,打架斗殴,唯独不喝酒,我爷爷说擒魂人是不能喝酒的,因为喝酒误事,对于我们来说,误事就是误人命。还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没想到这次喝酒喝出来大事。那是一个冬天,雪下的紧,大院里的炉子完全抵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二狗是与我同在军大院的小伙伴。我平时也不怎么爱跟他们一伙打交道,因为狗哥几个会偷东西,专门偷鸡摸狗,虽然我那个时候穷,但我从来不干这些事,那天我都在家里睡觉,二狗竟然偷偷摸摸的爬进了我家窗户,说实话我家确实没什么好偷的,我公公那时候把我一个人人在这边的大院里,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月按时给我寄点生活费,现在毕业了,他开始减少了对我的供养。所有一到月底,我几乎是身无分文。
二狗爬我家窗户我就有点想不通了,他以为我睡着了,没想到我跳起来把他撵猴似得拎起来仍在角落,他以为我是生气了,其实我是想问他“我家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偷你,你告诉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看着这个瘦小的人,用贼眉鼠眼形容他最合适不过了。
他蹲在角落里对着我孙子似得笑,这是我感觉他最可怜的样子,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屑与他交流。他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坤~坤哥,没啥,不是来偷,哪能来偷坤哥,是借来着。”
“借不就是偷?”小偷管偷叫借,这样可能字面上比较好看,可这借是不会还的“你要借啥?”
“火柴!”二狗缩着脖子,用下巴撇了撇我放在床头的火柴。
“你要火干嘛?”我大概想着这货估摸是想抽烟。然后把火柴扔给他。
二狗接住火柴,对着火柴盒子笑。“我那屋几个哥们弄了酒,想烧酒喝,没火柴了。所以我过来借。”
我准备躺下继续睡觉“下次走大门。”我以为可怜的是二狗,随着我肚子咕噜一叫,才知道最可怜的还是我自己。
二狗看着我说道“要不?坤哥过去喝两杯吧?”
“我不喝酒。”
“那是可惜了,这就可不是一般的,是我家祖传的老灶下面发现的,得是有些年头了。”说着二狗的馋水不住的咽了咽“那你不喝酒,我那边搞了野猪肉,过来吃点。”
“不去!”我不爱和他们几个小三小四打交道。
“走吧!走吧!”说着二狗掀开我的被子“毛主席都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先保本再说。”
我这样我被二狗拉倒他院的大屋。他家的屋子比我住的大上许多,不过也是一贫如洗,里面炕头上坐着三四个耷拉着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