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可有伤着?”洪时疾跑上去,牵着她便回跑。
“洪复,时至今日,你还无悔改之心?”
洪复奇道:“悔改之心?大哥,你无缘无故怎这般说我?这手下叛逆我,欲趁机杀害山静,我将他一刀刺死,有何过错?”
“我是因此事?我问你,幽林三十盗,从何而来?”洪重喝道。
洪复一脸不解道:“那是袭击东原村的一伙恶贼,从何而来,我又怎知。”
“近三个月前,那伙恶贼袭击东原村,致使东原村多人丧命,我带领护卫队与之交锋,杀死九名恶贼,重伤那贼头。东原村水深火热之际,你又在何处?”洪重问道。
“当时我将一干村民安退入林,此事你只问身后人便可知。”洪复道。
“至今日,你还要狡辩?”洪重说着,又道:“万公子,烦请你将那人拖上来,我与他对质。”
“嗯!”天夜应了声,走至后头,把那从山上拖下来的男子拉至前边。
洪重怒气未消,走上前往那昏迷之人,便是一重踹。
那人胸膛受一脚,迷糊糊醒来,见眼前黑压压群人围着,登时吓得呆滞。
洪重瞪着大眼,呵斥道:“我问你,近三月前,我杀退盗贼时,你怎在和贼头碰面。”
那人被一斥,吓得哆嗦不止,欲说难吐,想着扯谎,又想着主子何在。
洪重见他眼睛溜转,忙从洪时手上取过刀,一脚踏在其胸口,一手举刀欲刺,骂道:“你若道出半个虚字,我这刀便将你刺成莲蓬?再将你身上之肉,躯体之骨,一刀刀割下,一刀刀砍下。”
那人吓得失禁,苦着求饶道:“啊......我说,我说......是副村主,是他让我取令旗与贼头碰面,让贼人速速退回幽禁林。”
洪复急争辩高喊:“大哥,你从何处寻此人来陷害我?那天杀的,你转过头,你看着我洪复,是我让你取令旗与贼头碰面?你个该死的低贱祸人,是从哪学来在此瞎嚼舌?大哥,大哥莫信他。”
“你不承认也罢!”洪重接着道:“幽林三十盗,始于十八年前。十八年来,屠灭多个村庄、小城。十年前,有二十多名魁梧义士,欲围剿那三十盗,却一去无回。那伙义士各个身大魁梧,皆有凝核期修为,而那伙恶贼,虽善战,却皆是涉魂期,便连那头目也只是结泉初期。但那伙义士未逮住半个贼,反不知走往何处,至今杳无消息。”洪重撇头看着身后人,问道:“各位可知为何?”
身后众人闻言,奇道:“二十多凝核期修为,怎也能把三十涉魂期贼子窝里端,如何逮不住?”
“洪复,你可知?此事你最为清楚。”洪重冷冷道。
洪复也不应他。
“可惨啊!那伙义士被一男子所骗,他们万万未想到,那一身华服装,手持折扇,腰佩锦囊的贵公子竟是盗贼的领头。那华服公子将那伙义士引入兽山,不费一贼一寇。二十多名义士未见到半个贼影,反被山内凶魔吞杀,尸骨都莫想存。”
“此事与我有何干系!”洪复急道。
“此事与你无干?呼……还需一件件串起来。三月前,我率领护卫队抗贼,那恶贼头被我一刀砍伤,又挨了裂山几拳,重伤下不得不撤退,我趁势追贼头,又让裂山分头追杀贼人。不料我跟丢折回村,却见这厮手拿令旗,与那贼头在嶅丘下碰面。”洪重看着脚下那人,道:“我当时情急,便要赶上擒住他,也不知哪冒出三个该杀的,一言不发,往我头上踢了脚。我本已受不少伤,颇为力乏,被这一踢,竟昏过去了。”
洪重说着,忽重咳几声,缓了缓,又道:“我虽昏睡,但身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