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一路上,姐妹俩也没有再讲什么,可是听了霁莲刚才与人的通话,雨莲是浑身不自在,心里直觉得一阵阵的难受和不安,甚至感到胸口堵得慌,且渗有一种痛苦感——
她的话,言词,竟是那样的粗俗、低下,神情是少见的轻飘、浮夸,所求还是那么的势利、贪婪,心理仍是如此的放纵、恣意,思想更是这般的贫乏、苍白。她毫无爸爸妈妈那样的庄重,严肃,和有学识有教养的内在!也毫无我们家固有的端庄和高雅!她怎么可以与爷爷画里的并蒂莲所求的品质与品性来作比较的呢?!人,只是有很不错的外貌也是枉然的呀!!霁莲啊!你怎么就难以懂得这其中的道理呀?你要你的姐姐,怎么对你说,你才能够接受一点点的呵!!小的时候,爸爸妈妈说,爷爷画的《月光下的并蒂莲》就是你和我呵!然而你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么?!你……。
此时,何雨莲不自不觉地用双手紧捂着自己的脸,心里在这么的思想着、难受着、激荡着,内心深处难过得还想要发一声长嚎,唯觉,似乎用一场嚎啕大哭才能够使自己心头好受一些。
“姐,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啦?!”当何霁莲见雨莲紧捂着脸,好像很是伤感,便问道,并劝慰起来:
“姐,你一定又在想刚才我们去过的那个树丛里的事。你就不要再去多想,多难过的啦!按我看,你就答应在沙力的房产证上写上你的名字,然后跟他假结婚,真离婚,这么的一来一去,加上他其它方面的钱财,你在夫妻共同财产中是可以分到不少份额的呢,而且这是受法律保护的,这事,你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我们还年轻,凭我们这样的相貌,以后还怕找不到自己真喜欢,真要嫁的人?等你拿到了大额的钱财,再与自己理想的人结婚,这么的既有钱又有人,左右逢源不是挺好,挺理想的么!姐,你就想开点吧,人生如一场梦幻,当醉就醉,天下事何必事事都要极其清醒,极其当真的呢!你说是么?对这样的事,我们为何要当真到太傻的地步呢?”
听霁莲所言,何雨莲放下紧捂着脸的双手,看着霁莲一脸地严肃:
“霁莲,如此说,那么,那你与刚才那个人的一通电话,就是已经开始在跟他玩假结婚,真离婚的婚姻游戏了?你已经在窥探,或者是已经在精心安排按夫妻共有财产划分的时机了?”
显然,对雨莲这样冷言冷语,质疑式地问究,霁莲心里是很不快的,她紧握着方向盘,直望着前方,满脸气呼呼并似有挑衅地答问:
“是的。他家非常有钱,假如我就是这么做了又怎么样?!”
“霁莲,在这里,我不想与你谈严肃地对待人生应有的认识和态度问题。我知道,我们姐妹之间,一直有着,因思想理念上根本的不同而形成很大的心理距离,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沟通得了的。但我要你想一想,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你要这样做,他们会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你真要决定这么做,这就是个早晚必然要面对他们的现实问题。”
“那……,那……,那为什么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呢?老实讲,刚才不是为了劝告你,我是绝不会这么说给你听的,我原本也是为你好嘛。”霁莲很是埋怨地说道。
“霁莲,你认为只要不明明白白告诉他们就可以了?那么,你准备怎么个不明不白的讲?如果爸爸妈妈问我,我如实地讲了呢?”雨莲摊牌似的,紧逼地追问霁莲的打算。
听到姐姐会向父母亲如实谈自己深心隐蔽的事,震惊不已,一下即气急败坏的她,立刻怒从心头起,恨在眉目间,并发起了脾气:
“你要跟爸妈去讲这事?那你就去讲吧!我现在不想再跟你多说了!”话音一落,还突然猛踩刹车板,凶悍地把小车急刹住在一个丁字路口的右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