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展览和迎击上级检查等等等等工作的不断推进呀,我想,在某一个阶段里,和在一定的时间,还有空间上,怎么不能,或者不应该也作为主导面,作为核心工作来做的呢?”
“嗳!老冯,你这个话,说得倒不是没有道理的。企业的发展,就像人迈步走向前一样,是不能只倚重于一条腿的,否则怎么前进?”田池霖向冯登科表示赞同他的这一说。
“是的嘛,我以为,冯书记的意见是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么!”
“对呀,对呀,冯书记的见解有深刻的道理,我们都很非常理解,也都极其支持的呀。”
“是吔,是吔,我们冯书记谈观点,就像在飞机上亮灯,两个字——高明。”
见庞主任,李酩和孙子兵相继地紧跟着对自己能这么心照不宣,同声附和,冯登科心里自是暗喜甚欢。他也当然非常明白——这些人之所以心照不宣,不就因为自己是他们的利益代理人嘛,即:他们要以他们的工作“成绩”和“成就”,来获取今明两年的升职考察、加薪、加奖以及其它利益的机会,不靠现在异口同声的先声夺人,一气呵成,以后怎么办?而且这些机会还要靠自己暗中为他们安排和促成的呢,为此,他们能对自己的说法不应声紧随?不一锤定音?
“我也很赞成老冯的意见。因为,许多工作确实是在相辅相成,必须同心合力才能完成的。”李沛文这么说后,放下筷子,略停顿一下,想了想,继续叙说道:
“但是,当我想到,高原在第二次联席邀请会上所讲的话,就觉得更有道理,更为赞赏。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我们在看事情和解决问题时,不能只看到,或者只是针对眼前很显著的突出面,而是要看到事物里面存在着的内在联系,基本矛盾,普遍意义,尤其是要全力关注,对发展变化过程起着引领方向,和决定了事物根本性质方面的那些决定性因素。’我以为,在创立创新型企业的过程中,我们如果都能依照这个哲理,来辨别究竟应把哪方面的工作放在主导的,核心的地位上,就可以体现出一种科学地思考,科学地发展的理念?你们说,是不是呀?”
听李沛文所言,冯登科马上感觉到——说是赞成我的意见,但说到底却原来是在玩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把戏啊。心里即不禁深怀不满,不快,更起不遂心愿之恨。
“我觉得噢,冯书记认为的,‘任何事物的发展总是不平衡的,总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的’看法,和高原的观点是不矛盾的。而且这个观点,也不无有它的现实性和合理性的。在确立一个阶段的核心工作时,我们需要注意不可一叶障目的呀。”
“是呀,这就如刚才田书记举例所讲的,在碰到复杂和特别复杂问题时,我们不能有孩子似的幼稚和天真一样。”庞主任和李酩,一前一后都继续微笑而和缓地诉说着,但他们的所指是不言而喻的。
“我和庞主任的意见相同,我也认为任何一方的工作不可能总是,始终处于核心地位的。因为,‘人无长形,水无长势’的嘛。”工会主席孙子兵笑眯眯地表示道,然而,他却弄不懂,自己话音刚落,怎么有人在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后,在窃窃而笑的呢?
“老兄,你说错啦,好像应该是‘兵无长势,水无长形’吧,你怎么倒过来讲了呢!。而且,这里的‘长’字,在汉语拼音里是chang,是长短的长,不能读zhang,变成长辈的长了。象这样的字,你怎么可以长长不分,完全颠倒的来错读的呢!”坐在身旁的庞主任,附于孙子兵耳边在这么轻轻地告诉他。
“噢,噢。是嘛?是嘛?我是真的读错了嘛?”孙子兵低低地回答庞主任的纠错时,脸上的肌肉即塑成了尴尬的面色,同时以为,在窃窃笑他的人真是极其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