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望菊成而言是很好的辩解时刻:“怎么不是?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在座的各位有谁真正了解这小子?”她说这话心里同样很清楚这里的人都不喜欢舒平。
席松也跟着说道:“这小子我早就说过不是什么好人。”
说“对”的人一下子越多起来。
尤其是席松说的很带劲:“龙阁主,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好人,但这小子坚决不能容忍,你容忍他一时不知今后会生出多少变故。”
被他们这么一说,海近天也无返回之力,只好叫龙良把舒平带出来。
其实这会舒平和龙美柔同在一间房里,都不能动弹,而屏梅就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看着,。
舒平神情很是自在,笑道:“龙美柔,我们现在被人点了穴道干坐在这是不是很无聊?不防来打个赌玩玩。”
龙美柔也很乐意,道:“不管你想打什么赌我都陪你。”
“好”舒平开心道:“我要的就是这般趣味。”
舒平眼睛正好盯着的人就是屏梅,屏梅也正好想听听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会打什么赌。
舒平道:“我打的这个赌正好与我眼前这个人有关。”
屏梅不削道:“怎么还与我有关?”
舒平道:“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师兄在哪?还有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屏梅呵呵一笑:“你现在终于想说了?”
舒平道:“不是想说,是太无聊了,所以我要说些话来解闷。”
屏梅道:“反正现在时间很多,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舒平狡猾的笑容再次露了出来,三张嘴刻在脸上,道:“你那傻儿子还在寒舍吧?”
屏梅感觉他要说的话有点不对劲,但还在继续听。
舒平道:“我今天打赌你那宝贝儿子要死在寒舍。”
龙美柔听着感觉不错,道:“这赌我喜欢,我也要跟你打。”
舒平道:“你赌什么?”
龙美柔笑起来的样子非常灿烂:“我赌那傻子的母亲也会死。”
舒平听着更舒服:“我还赌他们死前都见不上最后一面。”
母爱本是这世上最伟大的爱,现在被他们两个用来打赌?一个在无情无义的人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屏梅气急了:“你们在胡说什么?”
舒平嘎声道:“我在告诉你今天会发生哪些事情。”
龙美柔笑道:“怎么这么悲哀?想杀她儿子和她的人居然不止你一个。”
舒平道:“没听说过坏人死的早?”
“嗯”龙美柔虽不能点头回应,但很肯定这道理,道:“今天本就是不寻常的日子,而且听说还要死很多人。”
屏梅上前狠狠抓住龙美柔的衣领,眼中射出比刀口还锋利的光芒,怒道:“说——是谁想杀我和我儿子?”
舒平插话道:“嘿嘿,你应该问我,是我在跟她打赌。”
屏梅已经丧失了理智,用另一只手同样抓住舒平的衣领,比抓龙美柔的衣领还用力:“快说!”
“你……”舒平脸上顿时紫了,感到呼吸非常困难,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屏梅摇晃舒平:“你立马给我说出来。”
这时门“吱~”的一声,缓缓打开,龙良看到快要断气的舒平立马阻止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舒平的衣领被松开了,呼吸也渐渐稍微顺畅起来,但还是有点吃了:“你……你没看到她……是要在杀我吗?”
屏梅指着舒平怒视着:“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