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彼此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的狼狈模样，抬手，互指，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
酣畅淋漓。
“痛快，痛快。”孙武空说。
“一样，一样。”可汗回答。
在场观战的众人倒是摸不着头脑了。
先前观战，两人分明是在生死决斗，彼此都没有留手，可是现在，怎么看起来倒像是在切磋。
不管怎样，两人的决斗，算是告一段落了。
谁输谁赢？
“就是啊，你们谁输，谁赢了呢？”朱刚鬣布满道。
“是啊，咱们谁赢了呢？”孙武空微笑着看向可汗。
可汗摆摆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我看你年纪不过十六七，而我已经奔四的大叔了，你输给我不算丢人。”
孙武空揶揄道：“你这就不厚道了，方才你攻破了我的防守了么？没有吧，所以，怎么能算是我输呢？”
孙武空感受着手中的金如意，心中一阵安宁：“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留后手？”
“哦？”可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淡然一笑。“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留后手？”
孙武空听完，只是讪讪一笑，没有再去争辩。
是啊？自己怎么能断定可汗没有留后手呢？
看到孙武空不说话了，可汗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转身朝变异人那方走去，转身的一刹那，他说：“还是像我之前说的，如果有可能，我们还是不要做敌人的好。”
可汗说这话，算是对孙武空实力的肯定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孙武空只是笑笑，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清呢？
“咋的？这就完了？俺老朱还没看过瘾呢。”朱刚鬣直爽地说。
说完，也不管现场情势如何，抬手就将手中的九齿钉耙给甩了出去，甩向可汗。
“小心。”倒是美少妇女博士王征，下意识地提醒道。
可汗刚转过身来，正好迎面撞上朱刚鬣的九齿钉耙。
就好像撞上的空气一样，那九齿钉耙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可汗的身体。
“这？真他娘的见鬼了。”朱刚鬣愣在当场。
躲开。
快躲开。
九齿钉耙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闪躲。
开玩笑，那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万一不小心被刮蹭了，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可能不小心破了相。
可汗瞪了朱刚鬣一眼，朱刚鬣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刚才的试探，朱刚鬣算是明白了，自己真不是可汗的对手。
”呵呵，那个，不好意思，刚才活动了一下胳膊，手滑。“朱刚鬣苦笑着说。
可汗自然不可能跟他一般见识，自顾自地走到了变异人群体里，来到女博士王征身边：”大姐，待会儿，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王征眼神复杂地看着可汗，这个毫不起眼的助手，原来隐藏得这么深，唉，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王征紧接着又将目光移向孙武空，这个少年，也很不错，值得研究，好好研究一下。
孙武空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试验对象给惦记上了，如果他知道了，碍于王征是赵晓琳的娘亲这层关系，究竟愿不愿意献身当小白鼠呢？这就不好说了。
”喂，朱刚鬣，你那耙子飞哪儿去了，还不赶紧给召回来？别误伤了平民。“孙武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