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说得好恐怖,真是吓死宝宝了。”孙武空怕怕地说。
“胡说,你明明一点都不害怕。”小青一点都不相信。
“明明是谁,他凭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孙武空是打死都不认账。
“你这耍赖的本事,倒是天下第二。”
“第二?为什么只是第二?俺老孙是要成为齐天大圣的人物,凡事只当第一。”孙武空说。
“因为你二啊。”小青和孙武空斗起嘴来,一个泼辣相,一个无赖相,倒是旗鼓相当。
轰隆隆。
地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颤动,仿佛一双顽童的手在摇晃积木城堡一般。
“怎么回事儿?”孙武空说,赶紧站起身去稳住病床上摇晃的输液瓶。
万一掉下来砸破了小青的头,那得多疼啊?孙武空想。
“看来太白金星说得没错,这牛魔堡地下果然有古怪。”小青说。
“那怎么办?”
“我说了,让你带姐姐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我倒是想啊,为了救你,她连一万天兵天将都不怕,你觉得她可能会抛下你一个人走?”
“她不会,我知道。”
“那你之前说那么多不都成了废话?”孙武空忿忿不平。
“不是啊,我是为了试探你。”
“试探我?你试探个鬼呀,你跟我很熟么,就试探我?”
“就因为不熟,所以才试探啊。”
“好吧,你试探吧,试探出什么了?”
“你不爱我姐姐啊。”
“爱?什么是爱?”孙武空搜遍脑海,都没有搜出跟这样一个字眼相关的任何一个人和事件。他是石胎孕生
“爱是什么,我也说不清。”
“那你凭什么说我不爱。”
“当年,如果我知道小花蛇会死,什么私奔,什么在一起,我都不会在意,我宁愿他好好的不要出事,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包括离开他?”
“包括离开他!”
孙武空觉得小青的话值得回味,于是,他回味。
“现在你明白什么是爱了吧?爱是苦,是甜,是悲观,是依依不舍,是浓情割舍,爱是一切,也是唯一。而喜欢,只是爱情的冰山一角,你对我姐姐,充其量只是喜欢。”
“好吧,那就算是喜欢吧。”
“这么勉强?”小青不悦,噘着嘴。
“我和白蛇是朋友,你姐姐也这么对我说的。”
“你都没什么表示,又不写情书,也不约电影,约饭,女生只能说你们到朋友这种程度好吧。”
“听起来好有道理啊,可是我们自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朝夕相处啊,不是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么?”
“这就是问题,万一有天你爱上了别人,你觉得你和我姐姐这种暧昧的关系又还能维持多久呢?”
“暧昧?这个词好别扭听得。”
“当局者迷,你和我姐姐就是在暧昧。”
“俺老孙跟白蛇只做朋友不好么?”
“可以啊,男女之间纯粹的友谊是股清流,万丈红尘,浊流滚滚,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独善其身。”
“哇,你好成熟,说得好深奥。”
“这么简单的道理,千年修行,百年炼心,百年焚情,你父母从来不跟你谈心么?”
“俺老孙是石胎孕育,天地为母,天地多大啊,容纳了多少东西啊,怎么会在意这种小情小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