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雩大师,只是视线确实模糊不清。
“如果当年能重来,我定会在那次七脉会武胜了你,哪怕拼上性命。当年青云上下都知道錾玉师叔的心思,她可是为了你连首座的脸面都不要了,来上大竹峰,求我恩师钟情,但是你可曾知道她为何为你这般奋不顾身?因为錾玉师叔当年也是芳心暗许,恩师钟情,就是师叔的意中人,可偏偏錾玉师叔年轻的时候,也是傲气凌人,错过了恩师,恩师终身未娶,师叔终身未嫁。”宋一山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年七脉会武,师兄故意剑差一招,输给了掌门师兄天成子,而你却偏偏因此事觉得师兄配不上你......呵呵,师姐,你知道你的做法有多伤人么?你明明知道师兄的真实实力!当年錾玉师叔偷偷来大竹峰求恩师,希望恩师能带师兄上小竹峰向你提亲,你知道么?师兄当场泣不成声!那个时候师兄哭得像个孩子!你知道么?”宋一山慢慢站起身来。刚欲再要开口说些什么,郑通抱着田不易从后厅走了出来。
“师姐,不易带来了。”郑通看着宋一山脸上两行热泪未干,真雩大师面色惨白,看着宋一山一时无语,可却浑身发抖,心下大惊!
“师姐!”郑通向前近了两步,哀嚎了一声。
“郑通,你把不易放在这里带着你的徒弟推出去,把门关上,我没事,宋一山,你留下。”真雩大师说完席地而坐。郑通放下田不易,带着这剩下三个徒弟走出静守堂,关上了静守堂的大门。
“宋师弟,你也坐下,你说的故事,待我去这一趟,回来,你要原原本本的讲给我听!”真雩大师此时的气息却不像是将死之人。
“师姐,那你一定要回来!我都告诉你。”宋一山也在真雩大师对面席地而坐。只是眼中的泪未停。
真雩大师拉起躺在自己身前的田不易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魂有其形形有意,意为执念念成魔。魔自生欲欲成贪,贪堕往生生蹉跎。异魂现!”真雩大师心中默念“驱魂法”身外,宋一山只见真雩大师周身丝丝缕缕飘出灵光,缓缓涌向田不易的身体,而田不易依旧昏迷,毫无反应。
体内,真雩大师法诀念罢,一位身着白衣,须发尽白的老者,和一个身着蓝色劲装,却颇有气势的中年男子同时出现在真雩大师身前。
“你们是谁?”真雩大师问道,声色凌厉!
“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这里可是好久没有人来过了,只是不知道你这半吊子的魂术是跟谁学的?不会是南疆的哪一代的圣女教你的吧?”中年男子倒是先发制人。
“是你?不能饶你!”听到这个声音,真雩大师恼羞成怒!她活了几百年,从未被谁那般调戏过!想起刚刚那一幕,真雩大师攥紧了拳头就冲向中年男子。
“在这里?你不饶我?”中年男子玩味一笑,只见真雩大师的拳头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却像是落在了空气上似得,完全没有打击感!
“这怎么可能!你们究竟是谁!”真雩大师收回拳头,向后退了回来。可真雩大师刚刚退回来不久,刚站定身体,只觉得自己背后一凉,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脖子!真雩大师一瞬间僵滞了身子,不敢动弹!
“看来你还不是很明白灵魂这种东西啊!灵魂呢,和人的身体是一样的,甚至比人的身体还有脆弱,还要敏感,还要容易消亡,而且不留痕迹。”中年男子一边说,一遍慢慢的握紧自己的手掌。
“好了‘疯子’!别闹了!”这个时候,白衣老者突然开了口“你为难这个孩子干嘛。”老者轻声道,话语中没有一丝情绪,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像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像吃饭、走路一样,平淡无奇。
“可惜了,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