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神奇!我只不过是在一些医书上看到一些前人的疾症,总结了前人的经验,尝试了一些方法罢了。只是没想到真有妙用。”苏茹喜上眉梢,可见万剑一这番说辞确实是有些用处的。
两人边聊边走,来到田不易床前。田不易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屋内整洁干净,窗边的放桌上多了一盆不知名的紫茎花,花茎上两片微蓝的叶子自叶根便两色分明的分出叶与茎,远看着叶子像是插上去似得,红色的花瓣中包裹着绿色的花蕊,随着窗外的微风摇曳。
万剑一端详田不易片刻轻叹了一声“唉!也不知道田师弟何时能好起来。”万剑一微皱眉头,看了看苏茹。苏茹此时正看着田不易,目光中的柔和让万剑一有些恍惚。
“他会醒来的,师父说过他一定会醒来的。他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而已。”苏茹看着田不易的目光不同寻常,万剑一一旁看着苏茹这般对着一个只剩下呼吸的人,心中有种莫名的酸楚。
“那既然这样,我便告辞了。小师妹,若得空闲,欢迎随时到我通天峰来。”万剑一笑的不是很自然。
苏茹却并没有发现“那好,我送万师兄。”苏茹提步往前。
“小师妹留步,还是照顾田师弟要紧。我这就告辞了。”说完,万剑一转身离去。
经过宋一山的教训,大竹峰的三个弟子老老实实的开始修炼了,不再过问关于田不易的事情了。郑通每天都会带着宋一山去洪川钓鱼,峰上也就剩下安安静静的田不易房间中的苏茹,和久卧床榻的田不易了。
苏茹拧干巾布,擦了擦田不易的脸“田师兄,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苏茹有拿起田不易的手,小心翼翼的擦着。
擦干净之后,苏茹便端着木盆走出了田不易的房间。就在苏茹走出房间的那一刻,田不易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只是轻轻的一下。而田不易床下那根落满灰尘的竹笛,此时闪着微光。轻轻的向床外滚了一下。
苏茹再次回到田不易的房间,田不易还是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是回来之后,苏茹发现田不易又是满头大汗,好似他刚刚病倒时候的模样!
苏茹见田不易这满是汗珠的面孔,赶忙为田不易号脉,可脉象依旧乱无可乱。苏茹赶忙跑了出去,站在静守堂前的八卦图上大声呼喊“前辈!郑师叔!出事啦!出事啦......”苏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着一遍接着一遍。
这时,侯不静先跑了过来。“苏茹师妹,怎么了?何事如此慌张?别怕,有师兄在,没人敢欺负你!”侯不静大义凛然。
“田师兄他好像病情加重了。”苏茹看见侯不静后,沙哑的说。
侯不静二话没说,从怀中掏出一方砚台向空中一扔,提身踏之,飞向洪川。
片刻之后,郑通,宋一山,真雩大师一同出现在田不易的房间。
“苏茹,何时发现田不易异样的?”真雩大师一边捻着田不易的脉象,一边询问这苏茹。
“弟子刚为田师兄擦完脸,端走木盆,回来后,田师兄就这样了。”苏茹双眼红肿,站在真雩大师身边。
“那他可有其他异样的表现?”真雩大师自然是心疼苏茹,哪里舍得呵斥她,可即便如此,苏茹却也抽泣不止。
“弟子不知。”苏茹不敢看宋一山和郑通,只是一直看着田不易,泪流不止。
一旁的宋一山看着田不易似是身体何处不适一般,虽然面部没有表情,可豆大的汗滴从他的脸上颗颗流下,一直未停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宋一山突然对真雩大师发起火来。
而这时苏茹走到宋一山面前重重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