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次轮到我发愣了:“这……这就走啦?不是说做我媳妇的么?”后面这句话问得很没有底气。
她背过身子:“你太小了,不能与我同床共枕;牧鬼禁术也一点不会,没办法帮我报仇。”
我自信心有点受打击:“那咱们还能相见吗?”
她朝草屋门外走去,回应的依旧冷冰冰:“也许能。”
这回答倒是还让我有点盼头。
见她就要出门,我忙从床上跳下来:“那个,你叫什么名字?知道自己媳妇叫什么不过分吧?”
“烛影望心。”
“好奇怪的名字,看你的衣服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是……?”
“我是长安人士,贞观二十年死的。”
“长安?贞观?”我有点懵了,赶紧从脑海里搜寻着地理和历史知识,知晓后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你是唐朝的人!”
此时却看到草屋里没了蓝裙女子的踪影,走出门外发现也没有,她走了,天也已经开始放亮了。
我妈平时经常唠叨,说以后要给我找个年龄大点的媳妇,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可以照顾我,这回好了,可真应验了。
只是,我这一抱就抱了四百多块啊!
感慨了一阵,突然发现我刚才是从草屋里跑出来的,要知道中了尸鬼蛇毒后,连站都很吃力,看来毒液真被那个蓝裙女子——烛影望心,给吸出来了。
疯老头没了,我也不想再呆在这儿,朝山林外面走去,路过那片被他鲜血染红的地方时,忍不住驻足。
蹲下身子找了一些石块将干涸的血渍盖了上,也算搭建了一座简易坟茔。
心里默默念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学好牧鬼禁术为你报仇的,那四个家伙一个都逃脱不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爸妈还没有起来,我偷偷溜回自己房屋躺在了床上,蒙上被子装睡。
过了一会真地睡了过去,夜里太疲乏了,其间好像听到他们进来了一次,摸了摸我的手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又出去了,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听清。
疯老头离开后,我的生活又开始回归正常,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天晚上都会在夜深人静时修习牧鬼禁术。
当然,除了十五和初一。
不过这术法太难了,没有人指导全靠自己去摸索,符箓和咒语倒是还可以依葫芦画瓢,查找古籍模仿。
但是怎么使用体内的灵力却总是控制不好,所以七年的时间,我仅仅学会了一招,也就是疯老头曾经对付鬼新娘的一木破天。
地瓜也跟着我修习,不过领悟力也真对得起他的名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一张符都画不完整,不是符头少了点,就是符胆缺了勾。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很让我惊讶,高考的成绩竟然跟我一样,理所当然的,我们报考了同一所大学。
唉……,这辈子算是到哪儿也甩不开他了。
临去北京上大学前,我带着地瓜再次上了山林,算是跟疯老头告个别吧,以后不能常来了。
刚进林子,这家伙就捂起了肚子:“不行了不行了,要决堤了,今天吃得有点多,我得先释放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