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侍卫直接从中间穿过,溅了两边士兵一身沙土。
南北两方人马都没有攻击,傻呆呆的看着华天等人一冲而过。
华天一过去就看到金春秋拿着一把剑架在德曼公主的脖子上,大吼道:“金春秋,你在干什么?”
金春秋看到华天就把剑收回说到:“将军,这就是你的好计谋啊,我要是不拿德曼威胁他们,他们早把我分尸了。”
华天一把拉过德曼,吼道:“她是你的亲人,你拿自己的亲人威胁自己的弟弟,这事情也只有你能干得出来吧。”
“说得好。”金叔饭拍着手大喊,“你就是天朝来的上使吧,金春秋如此的不顾亲情,上使为何还要帮他?”
华天冷笑拍了拍颤抖着的德曼公主的背说:“你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震天的马蹄声从东边传来,几个千夫长带着兵马到了。
南边的金国饭一边钻进轿子一边大喊:“快撤。”
北边的金叔饭也喊:“上使莫要后悔,撤。”
两方人马已撤,华天对德曼公主说:“你先回去。”
“不可。”金春秋喊,“这里多有暗探,若是回去,谁能保护的了她?”
“我。”华天的脸扭曲着,“你除了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还会干什么?”
金春秋“哼”了一声说:“那我也回去。”
华天把德曼公主扶上马,要牵缰绳时,德曼公主却自己拿过,催马跟上了金春秋。
华天摇摇头叹息道:“我毕竟是外人啊。这金春秋手上兵马强了以后,就越来越嚣张了,管他的,办完差事就走吧!”
十日后,渠道已经挖的只剩下湖边的一小段。
华天让人最后喊了一遍,湖中心的金男饭喊道:“灌吧灌吧,我们这会正渴得紧。”
华天微微一笑,下令:“挖吧。”
几个千夫长也在边上笑道:“这人真是不知死活。”
这一小段距离不到半刻就被挖通,湖水急冲而出,把挖出的小口越冲越大。
金男饭还在岛上喊:“偷水也不带这么偷的吧,你们能喝多少啊。”边上的士兵也是哈哈大笑。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笑不出来了,本来庆城的地势就高,这湖的水位远远高于金城,又深达十几米,待湖水快要流尽,他们就像站在一座小山上,下面是几米厚的淤泥。
金男饭这才大声哭到:“上使,我们知错了,请上使把湖水还给我们吧。”
华天骂道:“放屁,老子费了多大劲才引走,再给你你们弄回来,老子是吃饱了撑的。”
几个千夫长也嘻嘻哈哈的跟金男饭搭着话:“不好意思啊,本来是想引水灌你们的,没想到把我们给淹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是啊,我们老惨了,晚上连睡觉的地方都是水啊,大半夜做梦都会梦到自己尿床的。”
金男饭欲哭无泪的看着脚下深深的大坑,一边哀求,一边让士兵去试试能不能出去。
直到十几个士兵从各个地方下去都被埋没在淤泥里,金男饭才捂着脸痛哭起来。
华天可不管这个,吩咐千夫长准备火油等物,准备三更天烧林,剿灭金国饭。
其中一位千夫长问:“烧林要西风。”
阿图面无表情的说:“你不知道将军以前是TU厥国师吗?”
这千夫长这才欢喜的说:“即是这样,我们就去准备了。”
华天想去看看德曼公主,就要了一匹马进了金城。
庆庆猛冲出来说:“叔父,今晚放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