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会否认,一方面肯定刨根问底的想知道这事儿是谁告诉我的,到时候我再祸水东引,就说是杜安兴告诉我的,你们想,到时候杜安兴会是什么下场?”
刘氏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冷嗖嗖的,“不会被灭口吧?”
杜安康倒是觉得大快人心,“这样最好不过,也让杜安兴尝尝这种滋味,富家人不要轻易放过他才好。”
“爹,你觉得呢?”
杜河清问道:“会不会冒险了一些,毕竟咱们也知道了富长河的事,他会不会也把咱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啊!”
杜安康不满地道:“爹,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管这些。姓富的再怎么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打上门吧?”
“倒也不怕。到时候我只说他有隐疾,却不说他的隐疾是什么,他未必就会把咱们怎么样。一来富长河会想,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二来如果他动手,不就正好验证了自己有隐疾的事情吗?所以这件事,他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杜安康连连鼓掌,“妙极!就应该这么做。”
一家人又简单的商量了一会儿,就快手快脚的收拾,洗漱,各自休息去了。
不出杜玉娘所料,三天后,杜安兴果真又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