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琅的眸眼直接盯上牧隐,冒出阵阵的狂怒之意。
他的天琅剑更是直接一气祭出,直指向牧隐,仿佛怒龙在狂啸。
“牧隐老儿,你……你竟敢剑杀我爹。我今天就让碎尸万段,连骨灰都不剩。”
牧隐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他那隐世强者的姿容,从来都没有因牧天琅的到来,而有所改变过。
只见他的白眉微微一劲,他的眸眼已然直视上牧天琅。
但他的姿容却比牧天琅镇静多了,这是他多年隐世修行所磨练而来。
他并没有打算大开杀戒,毕竟父之过罪不及子。
只要牧天琅放下仇恨杀意,从新改过从新做人。
他是愿意给牧天琅一次机会,他也希望仇恨的杀意,就到他这一辈为止。
“天琅,你爹其罪可诛,他那是死有应得。但你不同,你毕竟从十一岁开始就为玄门宗打下赫赫战功。只要你放下这段恩怨,老夫还是可以免你一死,给你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
牧青山见牧隐老前辈,如此宽宏大量。
他也赶紧撑着重伤的身子,站了出来,向牧天琅劝道:
“天琅侄儿,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你爹真的是罪有应得,他的死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玄门宗。而你,就如牧隐老前辈所说的,是有机会从新做人,你要好好珍惜。不然待会你真的会死在牧隐老前辈的剑下,那时就真的晚了。”
牧天琅听了,他的眉眼都在肆意狂笑起来,笑得比刚才还要阴冷。
他的怒意更是比怒龙还要可怕,他的恨意已然挤爆了心扉。
这帮玄门宗可恶之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给他爹安上死有余辜之名。简直是可恶之极。
他今天,不把玄门宗一干匪类杀灭殆尽,他誓不为人子。
牧天琅牙齿咬得直碎,他一气就劲出天琅剑,撕裂了天空。
他眸眼怒意狂腾,他的剑锋轰然指向牧青山。
“牧青山,你这个老儿修得给我胡说个屁。我爹的死,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更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简直好狂妄,就凭牧隐老儿那老样,他能杀得了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牧天琅怒吼一声,他一个腾空就起,挥出的剑气更是惊人。
只见他剑威一劲,他的人轰然就牧青山一剑劈来,誓要顷刻间碎裂牧青山的一百零六根骨头。
“牧青山,你现在就给我去死,以慰我爹的在天之灵。”
众玄门宗弟子,他们见着那一剑威猛异常,比起刚才牧隐老前辈的那一剑杀,丝毫不逊色。
他们纷纷惊得掉了下巴:窝靠,好贼踏马的剑威啊。简直就是精绝人命。
更有几个胆小的内门弟子,他们更是吓得浑身上下哆嗦起来。
哦嘞个去,牧天琅的剑杀好渗人呀。
看来这次,牧天琅师兄真的是被激怒了。
不然他不会,只一下就祭出他的惊天秘技——天琅剑杀。
要知道,天琅剑杀的威力,那是足矣匹敌灵元境强者,甚者有过之无不及。
当年,牧天琅师兄就是凭着这一剑招,直接重伤苍狼帮的副帮主,震动了整个焚城。
没想到今天,俺们竟然能够在宗门里,亲眼目睹这一惊天绝杀。简直太惊讶人了。
哎。只是可惜了牧家主,他今天恐怕就要死在天琅剑之下了。
毕竟,从牧天琅师兄十一岁执行刺杀任务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在天琅剑之下活着。
唯一一次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