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折腾去吧，也许现在卖人家一个面子，将来可以得到更大回报也说不定，人生在世，世事无常，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但是种善因得善果，因果循环，这倒是有迹可循的。
于是他给张德江打了电话，张德江本来就快要退休了，这一次能够往上跳一跳，他也很感激杨兴国，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反倒觉得无所谓了，因为他马上就要省级去了，落在厦门还是泉州不都是在福建省吗？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省委组织部还有点摇摆不定的，现在却突然通知他做好交接准备，因为要公示了。
他有一种直觉，这件事情可能跟杨兴国有关系。
其实杨兴国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在跟大佬聊到项目的具体落实的时候，说了一句：老江他们来抢项目也是为了出点成绩，大家都不容易！
大佬是何等人也，心思聪慧，自然理解这话后的潜台词，只是杨兴国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现在的影响力就已经这么大了。
其实这是杨兴国自己对国情不了解，大佬的背景很保密，但是对于高层来说，其实根本不是秘密。反而是在市区这两级才知之甚少。
这就是层次！
这就是圈子！
这就是级别！
张德江也隐晦的提了一下他这次进省里的曲折过程，林向荣也听出来其中隐藏的信息，大呼不已。
“江山代有人才出，看来我家老婆子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不要太操心了！”林向荣拿着电话，长长的感叹道。
“你说的对，之前我还担心你放不开，害怕你凭着身份给杨兴国太多压力，你应该知道他马上就要出国了，现在国内发生的事情，严重分散他的注意力。”张德江开导林向荣道。
林向荣知道杨兴国是要出国的，但是只知道他出国是因为他写的这些论文，可是这论文有什么用呢？能比得上国内的这些公司、项目吗？怎么好好的公司不经营，非得跑去玩论文，这有什么好玩的？因此他听过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再深入了解。
因此，他只好含糊的说道：“这个听说了，但是我实在不知道他出国到底是为了什么，管理体系这个听起来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