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文字,美貌二字从此也和她无缘了。
“怎么会这样?当初不是说好了不许他们这样对待你们吗?”武谦一见覃华芝脸上的刻字,强压心中的怒火,低声问她。
“恩公,您走之后这些年他们确实没敢对我们怎么样,可是就是这两个月,他们又要……又要……”说着想到伤心处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武谦双拳紧握,眉头拧成了川字。五年前他们路过这个小村子的时候就看见这个村子中的女孩子脸上全部被烙上了扭曲的文字,村中男子告诉他们,因为村子中的女孩儿皆是生来美貌,引得不少外人垂涎,所以女孩儿一过十三岁脸上就要被“毁容”。
村中上了年纪的女人也没把这事当作什么大事,她们脸上的烙印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只有那些年轻的女孩儿在被毁容后偷偷地抹泪。看着她们那样朝气的脸也会慢慢地变得像村中老女人们一样麻木,当时的武谦少年心性,趁着村中祭祖,当众把村长揍了一顿,让他跪在祖先面前立誓,不许再给女孩子们的脸上烙字。
看见村长被打,村子里传承几百年的规矩被毁,村民当然怒不可遏,怎奈他们这些只懂得砍柴打猎,凡是冲上前来的皆被武谦一一放倒。
就这样,武谦成了村里年轻女人的英雄,准确的说,成了只有十三岁以下的女孩儿的英雄。
这覃华芝当时刚满十三岁,再过几天就要被烙字了,她自然是对武谦最感恩戴德的一个。
换做五年前,武谦大概会二话不说冲进村子把那些给女孩儿脸上烙字的家伙痛揍一顿,可是他现在有点为难,自己不想撇开覃华芝的事情,却又必须得到村子的帮助。
覃华芝见武谦的脸色先是愤怒,而后又转为为难,她的心冷了半截,死死地捏住武谦的衣角:“恩公,我……”
见她可怜,武谦心中不忍,长叹一口气:“你先告诉我最近有什么人要抢村里的女孩儿吗?”
覃华芝一听这话,知道自己有救了,她的眼中放出了光:“城中卢员外的儿子。”
“卢员外?那个卢德义卢员外?”
“正是他。”
卢德义世代居于南疆,卢家人丁兴旺,在这里家大业大的,而卢德义就是他们的族长,即便是当地官面也不得不让他们三分,可以说南疆所有的行当背后都有卢家的影子。
武谦挠挠头,他之前也没少和卢家打过交道,可是这些都不是现时最重要的,他的想个办法让村子改掉这个习惯。
(本章完)